始。”
他话里透露出今天这场试镜的内容是和中年段的梅兰芳有关，对于甘敬来说，这显然是个劣势。
这个颤抖的细节同时被众人所注意到，本还不甚在意，可是当甘敬的眼神对过来，心中忽然有了触动——眼神里的痛苦，乃至那一丝丝神经质的意味，配合着手臂的颤抖，简直是太传神了！
众人皆是点头，楚念副导演起身把桌子往中间挪了挪，放了个圆凳，然后走在一边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笑道：“我来客串下梅兰芳的妻子福芝芳，两位不要嫌弃我这张老脸啊。”
“这位就是一起试戏的么？”他笑的有些意味莫名。
众人看到这一段都暗暗点头，不愧是天王，刚才黎明哭泣的那一瞬间，就放佛是那个梅兰芳梅畹华近在眼前。
《梅兰芳》这部剧本里设计的是青年与中年梅兰芳，原本打算是分由两个人来扮演。
紧接着，这个夜晚，梅兰芳归家面对妻子，坐在桌边饮汤落泪。
黎明微微一笑，摇头表示不介意，另一边的甘敬则是在紧张的酝酿情绪。
甘敬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等导演说话，走到了桌边的圆凳上坐下。
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