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给雷晕了。
真不知他脑袋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东。不过转头一想,又忽然觉得类似这种事还是可以答应的。至少,我可以约束他别在这社会上走歪路。比如吸烟,吸毒,酗酒等不良行为……
“你明白就好,要知道你这身体可以属于咱俩的,如果你敢乱来,我就……哼哼!!”
看着他咬牙切齿地叉腰挥拳头,我忽然感觉到哪里有点不妥。
是了!为什么讲的都是她的身体?!
草!!那我的呢?我的咋办?
“你?你的嘛……就随便吧。反正我不会乱来的。”
呃……!#¥%^&*
你的就一大堆条件,而我的就随便?!这公平吗?
这肯定是那耶族那女性至上的狗屁惯性思维在作崇!
我暗怒,故意报复性地用双手托住自己那对高耸的胸脯,轻轻揉了揉。
这算乱来吗?
“放手!你个臭流氓!!”他的脑门上顿时飙出N条黑线,整个人气鼓鼓地逼了过来!
操!摸都不给摸,那洗澡怎么办啊!!如果这都算,那我今后肯定要得妇科炎症了,啥乳腺炎,X道炎之类的……
闻言,他怔了一下,这才恶狠狠地说道:“你脑袋里就只有这些色色的东西吗?!洗澡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帮你洗!!”
靠!谁流氓啊!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要帮我洗?!我还怕你对我耍流氓呢!!
“你!无赖……”好一会儿他才黑着个脸,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咬牙切齿地妥协:“好……好!但除了洗澡的时候,其它时间别想打我身体的主意!!”
睡觉呢?难道你要和我一起?!
“你!!……谁要和你一起睡?”
那敢情好!我对你不感兴趣,又不是自恋狂……你啊,跟你说,你也不能对我的身体乱来知道不?我还要用他好好孝敬老爸老妈呢!
“……行!”发觉被我摆了一道,他恨恨地答应了。
“我还有个要求。”就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道:“有些事情非做不可,又必须得原来的身体才能完成的,对方必须无条件帮忙!比如:要用到圣女的驱魔之力,你必须得帮忙!就像你要给你父母办事,我也得必须去做一样!……”
唔……也对。
再怎么样,用这女孩的身份孝敬爸妈总不可能比亲生儿子强吧!这倒是包括了我的要求。
行!我答应!
……
时间紧迫,那个低机率仪式不得不安排在第二天。
那天一大早,我让赵如心帮忙请了假,同郑文君和阿宋一起来到了筝的住所。
这里已经没有了昨天的简洁感,一开门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黑!
四处的窗子已经被黑色的纸糊住,根本透不进一丝阳光。从入口到进行仪式的房间这段路根本没有开一盏灯,只看到走廊的地板上、墙上到处是用各种颜色画出的奇特字符,每个字符中隐隐透着幽幽的冷光,显得十分黑冷。
对面仪式的房间里倒是点了不少蜡烛,光亮得很,只是不知辟辟剥剥在烧着什么,还时不时有人声传来晦涩难懂的音符,这让人不由想起电视里的邪教仪式。
要不是郑文君和阿宋在旁边,说不定头皮发麻的我立即掉头走人了。
“不知……会不会有血祭……”对于即将执行仪式的我来说,早已吓得上下牙直打颤。
“不会。”阿宋见我这个样,给了个鼓励的笑容:“那耶族从来就不用血祭。血祭只是邪教招鬼吓人用的东西,像我们这种继承仪式注重的是效果,而不是表面功夫。你看,那些墙上写满的字符,就是用来屏除一切的阴灵和有害的念体……”
是这样……听着阿宋徐徐讲来,我心跳略定,和他们一起步入了仪式房间。
这房间已经由两间房打通成了一间。雪白的墙上早已钉上了一排排的烛台,点了不下两百根蜡烛。房间尽头的地面上绘有一个老大老大的诡异图案,图案的正中则烧着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瓦制大锅,足足要十个人才能合围,里面黑漆漆地煮的不知是什么液体,时不时冒出一个老大的气泡,随即迸裂散发出阵阵怪异的味道。
那图案的四角则被四个高大的四层烛台占据着。八名身穿黑色长袍的人一见我们到来便加大了咏唱的声音,分别围着大锅走到了烛台前,并开始将烛台上的蜡烛一支支地点燃。
这仪式……该不会又要“大煮活人”吧?想想当时见到他的情景,不免冒出这么个念头。
“晓涵,你来了。”
筝和他居然跟着我们的后面也来到了这里。
阿宋取下自己的跨包,从中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盒子递给了筝,面色有点难看:“最后两种材料在这里面。唉……难找,市面上早就绝迹几十年了……这些成色差了一些,但我试过,药效应该相差不大。”
“又多了两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