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她现在也有小肚子了,坐下的时候能捏起来软软的肉,别说还挺好摸的。
里面传来脚步声,楚艺声出来了,女人一头微卷发,看见梁又木,笑眯眯的:“小梁,晚上来阿姨这吃饭?”
小工看了眼楚艺声,再看眼楚弦,一时分不出来到底是母子还是姐弟。说母子又太年轻,说姐弟又太成熟,直到楚弦顺口答:“阿姨,她吃了。”
更奇怪了。住一个家里,买这么贵的冰箱,管人叫阿姨?
梁又木点点头:“我吃饱了。”
楚霖林跟在他妈腿后头,怯生生地把头探出来,虎头虎脑的,现在看上去安静的很:“……又木姐姐好。”
梁又木垂眼对他笑笑:“霖林好啊。”
“……”楚弦斜眼看他那见了女孩子就哑炮的怂样,拉长声音:“写作业去。”
“我在写啊!”楚霖林很不服气:“那不是听到外边有声音我才出来看看的吗?”
有梁又木在,他说话都不敢大小声。
“搬冰箱的声音还是她的声音?”
楚弦嗤笑一声,手肘就这么压在梁又木肩上,沉的差点把她按进地里两寸:“知道么,你又木姐写作业的时候,外边地震了她都以为是放鞭炮,能不能学着点?”
他出了点汗,靠过来的时候能闻到独属于他的气息。每个人身上都有各自的气味,比如楚弦的就是柑橘混着薄荷香,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余调,梁又木从没在别人身上闻到过。
独特的气息。
楚霖林含怨带怒地瞅他一眼,迈着敦实的小碎步回屋去了。
“重死了,手拿开。”梁又木把他的手臂拨开,触到的坚韧肌肤温热有力,她微微一顿,少见地有点不自在。
楚弦没察觉到什么不对,仰头又灌了口水,肩颈宽阔,见梁又木盯着他,干净的眉峰一扬:“有事说事,在这罚站干什么。”
这么欲言又止的样子真够不适应的。
“我昨天做了个梦。”那个梦实在太异常也太真实,梁又木想了半天,还是打算开门见山,与其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找本人确认,“高三的时候踏青,你还记得吗?”
“梦?”楚弦顿了顿,“有点印象。”
“当时老刘包了辆大巴车,车牌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