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我们现在住在这里!”
唐柔面瘫的脸上多了些生动的表情。
是气愤。
“你知道自己搞没了多少地方吗!”她掰着手指头,情绪激动,“巴别塔,诺亚,奥斯城,还有地上城!”
阿尔菲诺欲言又止,忍住没反驳她。
唐柔崩溃地揪自己的头发,看上去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如果z也没了,我们住哪里?自己造一个城市吗?还是流浪?”
青年立即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掰开她的手指,心疼地说。
“别扯,都断了……”
纤细的手指里缠着两根扯断的黑发,他心脏抽痛,比自己的触手断了都难过。
虽然没有反驳唐柔。
但其实真正想说的是,巴别塔是她让他拆的。
他悄悄把唐柔扯断的头发收了起来,放进小小的丝绒袋子里,藏进触手间。
“你为什么要去伤害它们!”唐柔掐住他的脖子晃了两下。
阿尔菲诺一脸无辜。
像犯了错被主人斥责的狗狗,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一言不发。
实际上眼尾爽得泛蓝,洋洋得意的向水舱里的水母撇去一眼。
看啊,她在掐他的脖子呢。
她为什么不掐别人只掐他?
她一定好爱他。
唐柔被他这种委委屈屈的眼神看得没办法,想发火又忍住。
“你至少会有动机吧?”她叹了口气,语气平缓了些,“告诉我,让我知道为什么。”
因为嫉妒。
阿尔菲诺在心里回答。
他疯狂地爱慕她,痴迷她,依恋她。
危险的触手与蕴含剧毒的丝线都在缓慢消退。
问不出来,唐柔松开手,焦虑的塌下肩膀,没等两秒手腕又被对方眼疾手快的握住,重新搭在自己脖子上。
“柔。”青年收了一身戾气,抬手将自己额前湿透的墨绿色发丝抚到后面,露出英俊苍白的面容。
又危险,又交杂着冰冷邪异的惑人气质。
“生气了?打我吧。”
他拢住唐柔的手背,收起眼中的期待,渴望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