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撩拨她的神经,阿瑟兰按了按脸颊,有些犹豫,最终要了一盘布朗尼。
唐柔从舞台上的主唱身上收回视线,转头往楼上看。
酒吧的二楼是片更隐秘的空间。
并非因为那里的卡座造价昂贵,而是那里不允许别人上去。
隐蔽处藏着通往二楼的走廊,被黑色的大理石瓷砖包围,楼梯口由保安和身着黑色长袍的人驻守,他们的袖口隐约露出了某种奇丽而诡异的图腾,手腕上挂着一串墨绿色的装饰品。
是信徒。
牧师此刻就在二楼。
那个小男孩听到的是真的,牧师真的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吵闹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唐柔嗅到了一丝惊慌和茫然。
“我……我怎么在这里?”
一个男人站在厕所门口,拿着手机,背着双肩包,呆呆地看着酒吧里闪烁不停的灯光。
他面露茫然。
的模样已经吸引了周围一小部分人的注意力。
然而,舞台上的动静太大,更多的人只是关注着。
舞池里的一举一动。
跟着摇晃和大声歌唱,那个男人将手机抬高了一些,晃了晃。
这里怎么没有信号?他又转回身,拉着门,拉开门又关上,拉开。
正好洗手间的门又关上,反复几次之后。
看起来有些崩溃,像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怎么回事?我刚刚还在地铁里……”
“什么地铁,你喝多了吧?”
距离他最近的一桌人大声喊他,“快来!上厕所上了半个小时,还以为你掉马桶里了,准备去捞你呢!”
几个人哄然大笑,把逐渐诡异的气氛拉回来一些。
那个人像是被这一声呼唤喊回了神,挠了挠头,转而顺从地坐到了那一桌上,和他们谈笑起来,看上去和他们认识,情况倒真像喝醉了在说胡话。
可唐柔的视线骤然紧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阿瑟兰拉了她一把,“你怎么了?”
她定定地看着那桌人,“刚刚那个人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