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凡人,也丝毫不否认爱美之心。”说道这里,他忽然扬起手臂指着门外道:“是英雄当本色,是名士自风流,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原本就是男人的梦想,姑娘身具如此姿色,,别人喜爱也是常情。”
郭嘉鼓掌大笑道:“是英雄当本色,是名士自风流,主公你个所言正和我意!”
韩进笑了笑将手中的玉扣递给少女,少女接过,看了一眼老妇,二人谢了一声,就此离去。一直到二人背影消失不见,众人才清醒过来。郭嘉见韩进怅然若失,不由笑道:“主公若是有意……”
韩进不待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头,笑道:“你别说了,有缘自会相见,无缘对面不识。”说完忽然在铁寅耳边低语了几句,铁寅点了点头,带人离开。
就在这时,那老板忽然憋着笑脸凑了上来,“小老儿见过大将军,不知大将军驾到,有失远迎,请大将军赎罪。”
韩进摆摆手道:“今天没有大将军,只有出来玩的韩修远,再说了,你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来如何出迎。你这人做生意还不错,生意人就当以诚信为本,这样才可以做大做好。”
老板眉开眼笑,忽然谄媚道:“大将军光临小店,那是小店的荣幸,大将军能不能留点纪念,也好让我等小民时时谨记大将军的教诲。”谁说小民没有大智慧,在韩进看来,这老板就露出了他小老百姓的精明之处。以韩进如今的身份,随便题词留念,足可让这家小店火了起来,试想二十一世纪,国家总理来到你家饭店称赞你家饭店饭菜好吃,那生意要不火都难。更何苦韩进除了身份之外,在文坛的地位一样崇高。
韩进眼见那老板一脸的希夷之色,点了点头。
老板大喜,飞身进屋取出笔墨纸砚摆在桌上,想了想,铺开大纸,写了四个字:“诚信为本”底下标了落款,这才和二人离开。
一路上,郭嘉笑答:“看来主公以后就算没钱吃饭了,也不怕饿着,就卖墨宝,那也吃不完。”
韩进笑了笑,心思却有飞到那少女身上了,按着他的猜测,那人必是貂蝉无疑,但是老妇喊对方秀儿,他又觉的不是。
回到府中,韩进还没来得及休息,下人报说:“徐州糜竺求见。”
韩进心中一动,在大堂接见了对方。
“糜先生,多年未见,先生风采依稀啊!”韩进在诸位坐定。
糜竺连忙起身施了一礼,恭敬地答到:“多谢大将军挂怀,大将军才是风采更甚往昔,小人跑南跑北,只是粗鄙野人,不识礼仪之辈,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大将军赎罪。”
韩进淡淡一笑道:“糜先生是为令弟之事而来吧,哈哈,你多虑了,本将岂是小气之人,早已忘了那事,倒是先生此来,可有要事?”
糜竺暗暗舒了一口气,慢慢放下心来,却仍然恭敬道:“大将军大人大量,自然不会与我等见识,小人此来长安。”说道这里,他顿了一顿,偷偷看了一眼韩进道:“至于小人此来长安,却是与唐掌柜做一笔交易而来,如进中原战乱,青州不平,四方不宁,唯有雍凉二州有大将军坐镇,百姓才安居乐业,故而小人来这看看,能不能在这里建一个基地。”
韩进微微颔首,这也是这些人在乱世的保命方法,将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多放投资,正是全面撒网,重点培养的方式。
想到这儿,韩进道:“先生肯来长安投资,当然是好事,先生放心,在长安的一切财产,本将都能给予先生安全。”
说到这里,他忽然记起一事,曹艹好像不久就要攻打徐州了,而这家伙为了刘备,将一切都送给大耳贼,甚至妹妹都赔给那厮,要不要知会他一声,将他弄到长安,既丰富了这里的投资,让刘备少点倚仗,也为自己拉拢一个人才,他可记得这糜竺是个大才。最起码做个财政部长那是没什么问题的。
因此他下一刻就拐卖起人口了,“糜先生。你陶州牧此人如何?”
糜竺愣了愣,显然没有料到韩进会文这个问题,不过他不是笨人,片刻之间就有了注意。“大将军,陶大人为人谦和有礼,谦谦君子,对朝廷忠心耿耿,对百姓仁爱有加,乃是不可多得的好官。”
韩进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半晌起身道:“你说的不错,陶谦此人,用人不明,身边贱人横行,但他姓格更正不阿,胸有正气,也稍有谋略,在盛世,他可谓一方政客,在乱世他只能任人欺辱,羸弱有余,勇武不足,必不能长久。这番话他是根据陶谦以后的作为来定义的,实际上,陈寿对陶谦的评价为:背道任情:广陵太守琊邪赵昱,徐方名士也,以忠直见疏;曹宏等,谗慝小人也,谦亲任之。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由是渐乱。
糜竺低着头,琢磨着韩进这番话的意思,到了韩进这等层次的人,说话不是那随便的,一句话说出,很可能就是一个信号。他的意思是陶谦保不住徐州。莫非……“大将军以为,徐州的未来如何?”想了半天,糜竺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毕竟他的全部家底都在徐州。
韩进道:“如今天下一乱,群雄逐鹿,徐州富庶,又是兵家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