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回事?”
边清清摇了摇头,泪眼朦胧,楚楚可怜一副要哭的样子说道:“清儿也不知道,这几天清儿没有看到爹爹了,清儿去了几次,侍卫只说爹爹身体有痒,需要静养,不让进去,清儿本来还担忧爹爹病情,但是他们说爹爹病情严重见不得风,清儿就守候在外面,可是几天都过去了,他们还是不让清儿进去,昨晚上清儿正要闯进去的时候,二叔突然来了,找出各种理由,怎么也不让清儿探望爹爹。清儿猜想肯定是爹爹出什么事了!”边清清说着说着就露出了哭腔。
韩进听了,下意识觉得事情不对劲,拍了拍边清清的肩膀,轻声道:“别急别急,容本将想想!”
韩进在帐内,边走边思索,边清清不敢打扰,只是忧虑地看着韩进的身影在大帐中来来去去。
她虽然聪明绝顶,也很有主见,但是遇到这种事情,内心的脆弱便暴露出来了,女人终究是女人,在茫然无助的时候,男人的肩膀就是他们唯一的寄托,尽管他对韩进品是有这样那样的意见,但是此时此刻,她就像一只草原上的绵羊一样,第一个想到的是韩进。
半晌之后,韩进抬起头来,问道:“此事发生多长时间了,还有你那二叔是怎么回事,你仔细地说一遍!”
当下边清清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原来昨晚边清清实在焦虑不过,就要闯入大帐探望,到底是什么病,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能见。
族中圣女要闯入,守卫自然不敢阻拦,但是他们奉命行事,却也死活不让边清清进入,就在僵持不下之际,度桑悠然而来,强命边清清回去,以免让萨满病情加重。面对自己尔等二叔,边清清只有退步让路了。但是昨晚,她睡下之后越想越觉得事情不正常,一大早就来找韩进了。
韩进听完,在此沉思片刻,忽然叫道:“来人!”
典韦应声而入。
“主公有何吩咐?”
“备马!跟本将去探望大头领病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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