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搀扶着韦澜继续朝前走,在光线昏暗处,也不由自主地酸了鼻头,红了眼眶。
他跟了韦澜好几年,见过太多韦澜为了研究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模样。他的教授这般年轻,却因为劳累过度,在平均寿命普遍大幅度增长的星际时代,早早地生了许多白发。
精神力机甲是韦澜的心尖血,也是他们研究所全员精心呵护、栽培起来的小小幼苗,而现如今,这株幼苗终于抽条开花,开枝散叶,眼瞅着即将成长为足以撑起一片蓝天的参天大树——
他们怎能不兴奋,怎能不欣喜若狂?
……顾琼生,顾琼生。
蒋渊良口中默念着,胸口愈发炽热,钦佩之意犹如滔滔江河。
也难怪教授想把她的画像挂起来,蒋渊良心想。
哪怕是他,现在口中念叨着顾琼生的名字,都仿佛感应到了某种一往无前、战无不胜的魔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