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人活着并且平平安安比什么都重要。
秦宏昭当过兵,习惯把他的同事称之为战友,只不过那些战友现在十不存三。有些牺牲在了一线;有些因为年轻时的负荷,中年时落下了一身病没熬到退二线就早早地走了;还有一些在常年的斗争中没有坚守住自己的本心,最终脱了警服,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就在莫君弈陷入思索时,苏星桐忍不住扭头看了他一眼。
感受到身旁人的注视,莫君弈立马回过了神,侧眸便对上了苏星桐略显担忧的目光。
莫君弈瞬间便理解了苏星桐心中所想,柔下了嗓子安慰道:“有你在,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苏星桐被他戳穿了心思,脸一热,心下却不由得一暖:“嗯,我记住了。”
安慰好苏星桐,莫君弈扭头对禾苒问道:“在你分尸之前,有没有在尸体身上发现什么伤痕?”
禾苒闻言陷入了思考,半晌灵光一闪道:“有,尸体头上有血,应该是被人砸的。脖子上脖子上好像还有勒痕,嘴唇也有的发青,但是我当时没来得及细看,不能确定嘴唇发紫是不是真的。”
“头上有血、脖子上有勒痕、嘴唇还发紫”莫君弈沉思道,“虽然不排除一个人用两种方式下手的可能,但初步估计,应该是有三批人分别对死者下了手。假设三批人不互相重合,那么加上分尸的禾苒,目前至少有四个人动了手。嘴唇发青明显是中毒的迹象,而中毒肯定是在其他伤害前发生的,因为死人不会中毒所以,有人承认下毒的事吗?”
听到莫君弈的质问后,在场的嘉宾纷纷陷入了一种紧张,他们面面相觑,忍不住看向了对方。
最终,莫君弈见没有人愿意承认,便索性直接点起了名:“依兰小姐,你之前说,你向死者下了药对吧?”
仿佛上学时被老师突然点名一样,依兰下意识坐直了身体:“是但那真的只是安眠药!”
“那之后呢?之后你如何证明自己没有再去过死者的房间?毕竟眼下只有你和投药有关。”莫君弈淡淡地看着她,“更何况,你如何解释你的屋内有毒品呢?”
依兰被他问得头皮发麻,闻言垂死挣扎道:“毒品这东西又不止我房里有刘哥屋内也有啊,这说明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