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莫君弈什么都没做,那动作甚至称不上暧昧,但苏星桐还是被刺激得瞳孔骤缩,立马松开了手。
莫君弈面上不动声色,手下则不紧不慢地摩挲着苏星桐的腰:“我活了二十多年,一直到昨晚才知道,原来真的有人的腰能这么”
苏星桐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勾着莫君弈的脖子吻了上去,以最直白也是最简单的方法封住了他的嘴。
一吻毕,苏星桐有些气喘吁吁地看着莫君弈:“不许再提昨天晚上的事。”
“好。”莫君弈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白天不提,我们留到今晚继续。”
“晚上也不行!”苏星桐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瞪完才想到,“体温计呢,你量体温了没有?”
“你在我身上坐了这么久,”莫君弈故意逗他,“就没感觉出什么?”
苏星桐脸一红,这才意识到莫君弈的体温似乎降了不少。
“退烧了啊?”他一时间顾不得别的什么了,“真的假的,体温计呢?赶紧再测一次。”
莫君弈拿他没办法,只能拿起床头的体温计又测了一次。
结果自然是已经退烧了,苏星桐终于松了口气:“太好了,昨天吓死我了。”
“就是一个小发烧,”莫君弈抱着他道,“怎么就给你吓成这样?”
苏星桐闻言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突然就慌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高烧三十九度会致死”
他越说越不好意思,最后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了。
莫君弈一时间又心疼又好笑:“还想了什么?”
“高烧长时间不退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的损伤。”苏星桐往莫君弈怀里一靠,“不许笑。”
莫君弈忍着笑意:“我没笑。”
“你肯定在心里笑我,”苏星桐戳着莫君弈的胸口,“别以为我不知道。”
“真没有,苏老师说的很对。”莫君弈义正辞严道,“不过要是我真烧出什么问题,遗产都是你的”
“莫君弈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苏星桐恨铁不成钢道,“说了多少次了,不许这么说!”
“好好好,我错了。”莫君弈道歉道得相当自然,“你少生点气,小心身体。”
苏星桐不答,继续气鼓鼓地瞪着他,莫君弈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