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又是化验,该走的流程一样不差,莫君弈罕见的虚弱一天之内让苏星桐见完了。
这么一套折腾下来,正常人都要累三分,更不用说病号了。
苏星桐在旁边心疼得话都说不出来,莫君弈抽血化验的时候看见他这样,硬是腾出来一只手揉着他的头安慰道:“哭了就不漂亮了。”
苏星桐原本没想哭,被他这么一说鼻头却是一酸:“我没哭哪有用漂亮形容男人的,你坐好抽血,别管我。”
最终化验的结果没什么大碍,医生开了一针退烧针和一些药就让他们离开了。
打了退烧针,莫君弈的体温从三十九降到了三十八,效果很明显,但是苏星桐还是胆战心惊的。
回去的车也是苏星桐开的,莫君弈感觉自己好了不少,坐在副驾驶座上还有心调侃:“不知道的见了你这副态度,还以为你老公得绝症了。”
苏星桐立马瞪了他一眼:“不许胡说!”
莫君弈轻笑了一声,毫无诚意道:“我错了,别生气。”
苏星桐又气又担心,心下却还要压着性子,不敢开太快。
到了家,苏星桐立马把空调给开开了。
春天正是不冷不热的好时节,基本上没人会开空调,更不用说开暖风了,莫君弈刚想感叹一声是不是有些兴师动众了,便被苏星桐拉着坐到了沙发上。
“药呢?”苏星桐蹙眉问道。
他这副严阵以待的样子,搞得莫君弈自己都不好再说什么,连忙把药拿了出来:“这里,我自己吃”
“就行”二字还没出口,苏星桐便接过了他递过来的药,三下五除二拆了,随即皱着眉开始研究医嘱:“这个一日三次,一次一包饭前服用这个冲剂是一次两包,一天两次”
看完,他倒了杯水拿着药便坐到了莫君弈身边:“你先把这包吃了,我去给你冲药。”
话是这么说,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收回去的意思,那架势分明是要直接喂莫君弈吃。
莫君弈没事的时候喜欢逗他,但真生病后却不忍让他照顾自己:“我自己来”
苏星桐表现出了和往日截然不同的坚定:“张嘴。”
莫君弈和他对视了片刻,最终还是在那双坚定眼眸的注视中败下了阵,他有些无奈地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