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何攸老老实实地走过去。蹲在了沙发前面。
“何县长。你放心。我赵北鸣从来不乱杀人。特别是不会杀好人的。”赵北鸣把孟伟按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孟伟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赵北鸣又冷冷地说道:“不过我手底下也从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特别是那些丧尽天良的狗官。”
孟伟心中大惊。赶紧说道:“赵警官。我不是狗官。我是好官!”
“你知道什么是狗官吗?老百姓为什么要叫贪官叫狗官?”赵北鸣冷笑道。
“不……不知道……”孟伟地牙关开始打起颤来。血水仍不停地从嘴角逸出。
“你这都不懂。还当什么官?”赵北鸣叹道。“第一。狗是贬义词。骂人地时候。说别人是狗。表示鄙视和厌恶。当官的当得不好。同样要被老百姓鄙视。就说成是狗官。第二。象你这种人。欺上瞒下。对上级。就象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谎报政绩。对老百姓呢。就象条疯狗样地乱咬一气。仗势欺人。敲骨吸髓。无恶不作……”
“我爱民如子。从不仗势欺人!”孟伟听到这里。赶紧为自己叫起屈来。
“爱民如子?你们车担县今年遭水灾地时候。是谁贪污了四十多万救灾款。最后让老百姓活活饿死的?”赵北鸣冷笑道。
“不是我。是镇长刘平和镇财政所所长夏起贪污的。这件事。我们县政府已经严肃处理了。”孟伟再次叫起屈来。
“救灾款确实是他们贪污的。这没错。可这些钱。最后还不是送给了你孟伟孟大县长?这些年。他们送给了你一百多万。你也连续提拨了他们。要不是你这么提拨他们这两个人渣。他们能贪污到这笔救济款吗。老百姓会饿死吗?”赵北鸣冷笑道。
“你怎么知……”孟伟心惊胆战地说道。当即意识到不妥。收住了嘴。
“我当然知道。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赵北鸣伸出右手。拍了拍孟伟的脑袋。叹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孟县长。当你大把大把地收钱的时候。你知不知道。这些钱。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活命钱?你又知不知道。黑社会正因为勾结上了你们。才肆无忌惮地行凶作恶。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这里面也包括我!”
“我错了。我改。我改!”孟伟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马上承认道。
“晚了!”赵北鸣手里地枪顶到了孟伟的太阳穴上。律的制裁!”孟伟吓得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法律?现在我就是法律!孟县长。下辈子别当狗官了。要么就直接当狗吧。一路顺风!”赵北鸣把枪收起来。右手托住孟伟的下巴。左手托住孟伟的后脑勺。准备用劲。
孟伟吓得大小便一齐失禁。声嘶力竭地吼道:“我是一县之长。我是正处级干部。你不能动我……”
“动地就是你!”赵北鸣双手微微一用劲。孟伟的脖子发出一声碜人地响声。然后就软软地瘫在了椅子上。
赵北鸣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看着蹲在地上的何攸。
何攸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哀求道:“判官。咱们兄弟一场。你放过我吧。你父母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刘德龙他们干的。还有我师父!”
“这个美国人和日本人。是什么人?”赵北鸣没有理他。问起了秋原和威尔的来
“他们是午夜联盟派来的人。专门来对付你地。”何攸没想到赵北鸣根本不谈及自己父母的事。一时有些摸不清他的意图。
“资料在哪?”赵北鸣淡淡地问道。
“什么资料?”何攸会一时间有些发懵。品爆发。码了三章一万字。可惜上午办了些私事。下午四点才开始码字。只吃下九千字的催更。一万二的没能吃下。遗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