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严,跟个世家子弟的标杆似的,我猜肯定是受不了谢家那些粗鄙的姻亲,这对夫妻我看迟早要散,到时候老祖宗肯定要气得半死。”
江氏在这边自顾自的嘴碎着,李封心里却厌烦极了,她正舒舒服服的晒太阳呢,还得听她议论家里的事情,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真真是长舌夫。
李封翻了个身子,皱眉道:“二房的事你少管,跟我们大房也没有半点干系。”
她就是这样散漫贪闲的性子,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去掺和别人的事情,在她看来就是吃饱了撑的。
江氏被她这样一说,当即不乐意了。
“李封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没半点干系,我这样辛辛苦苦打听这些,不也是为了你和卿儿吗?要是二房失了老祖宗的心,你这个长女不就能顶上了?”
“二妹是现任陆国公,爵位将来也会落到若儿身上,这是最名正言顺的,你瞎想什么?”李封有些烦躁道:“再说母亲最疼若儿了,你再怎么样也是白折腾,还不如关心关心卿儿明年的科考。”
李封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心甘情愿做个没有实权的散官,完全没有半点野心,所以对于爵位落到谁身上,她都没任何意见,反正陆国公府不会缺了她的吃穿。
江氏最看不得她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忍不住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
当时之所以嫁进陆国公府,就是为了这显赫的门楣,谁曾想妻主却是个馕货,没有半点上进心。
李封直接把脸背了过去不看江氏,这把江氏气得半死,跺着脚走了。
谢檐感觉自己的身子突然变得很沉,仿佛突然跌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安氏和谢泱的嘲讽声也在耳边接连不断的响起,而母亲则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到最后,他好像见到了爹爹,爹爹的样子没有变,笑起来还是那般温柔,弯起来的眼睛里像是藏了星光,格外的耀眼明亮,还朝他伸出了手。
他虽然只有七年的光明,不知道很多东西长什么样,但是丝毫不敢忘记爹爹的模样。
他想要跟爹爹走,可是无论如何都抓不住,这场梦也像是虚幻的泡沫一般,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背后的衣衫都湿透了。
冬桃听到动静,见他一副大汗淋漓,心有余悸的样子,担心道:“少主君,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