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陆国公府了。
谢泱慢慢冷静下来,忽然想起来,“父亲,我把玉佩丢到了谢檐那里,我得去拿回来。”
那玉佩一看就是好东西,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谢檐!
安氏却拉住他,“泱儿,你不能把玉佩要回来。”
谢泱不理解了,“父亲,为什么啊?”
“你打了谢檐,我虽瞒住了你母亲,可你若是再去他的院子,万一他又激你做些什么,到时候故意跑你母亲那里告状,可该如何?”安氏语重心长道:“何况你因为那枚玉佩跟二小姐有了误会,倒不如不要了。”
谢泱有些犹豫,这样的好东西,就算自己不随身带着,给了谢檐也是白白糟蹋了。
安氏道:“若你实在想要,等过阵子我去帮你要回来,有我出面,谢檐什么好东西不得乖乖交出来?”
谢泱这才听了安氏的话。
谢檐的伤在额头,是被谢泱用玉佩砸的,当即便流了血,商伯担心他留下疤痕,可又没有钱请大夫,便只得变卖了自己的家传镯子,虽不值得几个钱,可好歹能够让谢檐用上伤药了。
商伯没有跟谢檐说,可谢檐却察觉了出来,他凭感觉握住商伯帮自己上药的手,问道:“商伯,药是从哪里来的?”
若是谢檐的眼睛是好的,肯定能看见商伯吞吞吐吐的神情。
商伯稳住声音,好似说的是真话,“医馆的大夫好心给我的,小公子,还是先上药吧,你这伤万一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谢檐一听便知是假的,他才不相信。
谢檐顺着商伯的手往上,却发现他的镯子不见了,这镯子可是商伯的父亲留给他的,意义非同寻常,上次他病得快死了,也没有同意商伯去变卖。
谢檐的声音有些颤抖,“商伯,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卖镯子了?”
商伯嘴硬道:“没有,只是今日忘戴了而已。”
谢檐已经认定商伯是卖了镯子,给他买的伤药了。
其实他原本就是瞎子,还在意疤痕做些什么,倒不如就这样丑下去。
谢檐咬着自己的唇,苦笑道:“商伯,我真是没用,只会连累身边的人。”
商伯握住他的手,宽慰道:“小公子,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