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像小兔子一样只被动接受。
周迭喉结滑动了一下,视线顺着胸口的后脑游移到他的后颈。
——不乖就得训到听话为止。
他的手顺着下颌线卡到江云边的颈肩,刚用力却顿了一下。
这是江云边,他会反抗是因为他只想当alpha。现在依靠自己,不过是因为面前的enigma太会布置陷阱,所以才懵懂又凶猛地扑入网里。
江云边从来不想被谁标记。
周迭的手刚动,江云边瞬间低头,似乎是alpha残存的防御性发现了他的意图,下一瞬就警告般咬破了他的食指。
周迭眯了眯眼睛,心说这都第几次了。
但这次江云边即便意识混沌,也没有给个教训就草草了之。
大概是最直接地从血液里获得了使他放松的信息素,他不由自主地舐过伤口。
这种感觉就像一只提防不愿亲近自己的小恶犬,在某天忽然舔了舔手心。
周迭觉得怪异,并且痒,便抽了回来。
可他倒不安分了,开始难受地发出反抗的声音,周迭没办法,轻轻地抚了一把他的后颈。
江云边终于安分下来了。
控制好跟前的人,周迭才看到周夫人给他发的信息。
[还走不走?]
[明天吧。]
回完信息之后,周迭靠在墙上,不找边际地来了句:“三明治还没吃呢。”
江云边醒来的时候,腿脚有一种因为睡姿不当的麻痹感,他艰难地爬起来时,却先咂到嘴里残存的冷香。
雪松?
随之回忆起的,是昨天晚上的所有记忆。
他骇然地低头,却发现自己居然跟周迭坐在房间里!他还是趴在这人身上的!
卧槽?他们就这样熬了一晚上?
自己昨天晚上的扑到、咬人种种细节浮现在眼前,江云边的颅内的弦似乎瞬间崩紧。
他有那么……那么需要这人的信息素吗?
浑身都酸麻,他不敢轻易妄动,却在近距离的僵持间忽然扫到了周迭微侧的颈肩。
眼下的皮肤是泛着冷感的白,信息素萦绕在前,无端就让人很想地头用唇去品。
他实在是仰得难受,于是轻轻把手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