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温暖的感觉从我的额头上传来,我慢慢的苏醒,睁开眼睛,看到亚不焦急的眼睛。
“司令,你终于醒来了。”亚不焦急而又开心,“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也叫了三天三夜的阿西了。”一边的申从怀里拿出毛巾在我的额头换上笑着说。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问亚不:“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司令,我们快进古基城了!”亚不简短地向我汇报战况:我昏迷以后,一团按照计划与敌人接触交战,部队并不恋战,等敌人上来时,打一阵就跑,吸引敌人追击,成功地带着敌人到处乱转。带着辎重的敌羽箭联合师疲于奔命,气急败坏紧追不舍。亚不见我重病,就亲自带了一个警卫连护送我回古基城,其余部队继续“带领”敌人逛深山老林。
“干得好,亚不!”我虚弱地笑道,“你现在作战也懂得讲点战术了。”
“都是司令教导得好。”亚不憨厚地笑着说。
王历192年11月2日下午16:17,天空阴沉,似乎要下雨的景象,整个古基城笼罩在一片阴靋之中。
完全虚脱的我半躺在“摇篮”里随警卫连进入了古基城。
一进城,我就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诺大的古基城街上竟然空无一人,沿途士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冷漠地注视着我们进城的连队,竟然连见到我这个司令都没有任何的礼仪。
越走近广场,我就越感到前方一股莫大的压力,危险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身经百战的我突然发现,这分明就是大战前夕的感觉。
“伊凡!”我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马上通知全体战士,立即停止前进,做好战斗戒备!”我完全相信自己的特别的感觉,对正看着我的伊凡说。
伊凡却一反常态,像没听到似的转过头去,不敢看我的眼睛,也不作任何行动。
这时,迎面出现全副武装的莫尔军队伍,竟然将明晃晃的刺刀和枪口对准了我们,随即。我们身后的街道也被军队堵住了,我们被自己人给包围了。
“参谋长搞什么鬼,这是哪门子的欢迎仪式?”亚不吼叫起来。
参谋长从队伍里走了出来,他的身后竟然是奇将军和其风,这两个原本应该在龙潭里的人。看到奇眼里射出的仇恨的目光,我心里霎时什么都明白了。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带领大部队突围之后,龙潭就完全被十几万的哈尼军包围了。但是留守的莫尔军凭借龙潭独有的单人通道与四面悬崖峭壁的天险与哈尼军对抗,给哈尼军迎头痛击。哈尼军在单人通道前丢下了上千具尸体后,老羞成怒,集中所有的炮火轰击龙潭,却也没有任何进展,两军陷入僵持。
这时,莫尔和奇在10月14日分别醒来,也许是炮火的日夜轰击刺激了他们的脑神经,苏醒过来的脑神经潜意识在另外的压力下自动解除了我的催眠术的影响。
苏醒过来的莫尔和奇对我的所作所为又惊又怒,奇连夜通过一条只有他和莫尔知道的秘道偷出了包围圈,尾随我军前往古基城。在我单枪攻城的那几天,奇就已经和参谋长等人接上了头,出示了莫尔的密令。等我带兵出城之后,就和参谋长一起迅速控制了主力部队二团的人马。就等我回城束手就擒了。
所以我一进城就被包围了,也就有了现在的情景。
“莫尔教主密令!”奇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拿起一张纸高声读到:“今查明反叛分子龙若混入我莫尔军队,对莫尔教主和奇将军使用幻术,篡教夺权,窃取我军最高军事指挥权,妄图置我军我教于死地,居心叵测,人人得而诛之!特号令全教全军,将反叛分子龙若捉拿归案,就地正法,其随行人等因受其蒙骗,不予追究责任。”
莫尔果然厉害,将所有的矛头指向我,他轻轻一句“不予追究其他人”立即间离我身边的人和我的关系,一下子就将我置于孤家寡人的地步。我的不多的警卫连队里的人一下子就有一半以上的人离开了我的身边。
“我不信!”亚不跳下马,走近参谋长,大声叫起来,“龙若司令何等的英雄豪杰,怎么可能是那种卑鄙小人?”所有人的眼光一下子都聚集到亚不的身上,有些人开始点头赞同亚不的观点,亚不眼里几乎要喷火,继续大叫:“一定有人陷害司令!如此陷司令于不义,我亚不第一个砍下他的狗头!”说着用眼睛瞪着参谋长,显然认为是参谋长在搞鬼。
这时,奇一个大踏步走到亚不面前,“啪!”一巴掌打在亚不的脸上,亚不的阔脸立即红肿一片,“蠢家伙!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我和其风就是龙若的迷幻术的受害者!如果龙若真的是你说的一代英雄豪杰的话,那么,你现在亲口问他,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亚不捂着脸,像个受伤的孩子,一双虎眼圆瞪,不相信地回头问我:“司令,这是真的吗?”
看着亚不一双充满希望的眼睛,我沉默起来,内心绞痛,我该怎样告诉眼前这个血性的汉子,告诉他我事实,告诉他我是来自200年后的雇佣兵狙击手,我是为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