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位老子没弹药了就能够这么肆无忌惮的重逢吗?不给你们点厉害,你们还真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睛。告诉战士们,尽量放近了,瞄准了打,尽量打日军的指挥官。”
“是。”
一百米,八十米,五十米···
三十米,张作霖大声吼道:“开火,打死这些日本兔崽子,给我狠狠的揍他们。”
顿时日军就像麦田里的麦子被暴风袭击过后似的,全部匍匐在地,不得前进一步。
由于元尽的阵亡,没有了指挥官的日军,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
小井满见状立即让第二小队长花形重玉少尉接替元尽立三郎指挥,带着部队增援,务必拿下牡丹台。
等到花形带着部队冲到阵地前沿时,张作霖他们这次是真的弹尽粮绝了。
“奶奶的熊,弟兄们,抽刀,准备肉搏。”
张作霖一声命令,所有人上刺刀的上刺刀,拿大刀片子的拿大刀片子,就连火夫也把挑锅的扁担拿在了手中。
一场肉搏看来不可避免了。
在牡丹台西面日军阵地后五里的一处山坡密林中,胡啸飞带着李益和霍伟的部队正在休整。
他们在上午十一点的时候赶到了这里。
由于连夜赶路人困马乏,如果这样冲击日军的大本营,肯定会伤亡很大的。
胡啸飞带着李益和霍伟站在一处山坡上,拿着望远镜仔细的查看牡丹台的战局。
等到小井满不顾伤亡的冲击张作霖时,胡啸飞已经意识到张作霖他们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在没有生力军的加入,肯定就要全军覆没了。
于是,胡啸飞不再给部队休整时间,直接命令,李益的第二大队从右翼火速冲击佐藤正的大本营,霍伟的第三大队从左翼冲击佐藤正的大本营。
佐藤正这时候已经把所有的部队派出去了,整个大本营只有两个小队不到三百人,哪里禁得住胡啸飞的这些恶狼。
他们连一刻钟的抵抗时间都没能够坚持,酒杯李益和霍伟包了饺子。
除了佐藤正和几个参谋逃脱外,无一漏网。
打败了日军的大本营,胡啸飞带着部队没有停止攻击,直接兜着小井满的屁股杀了上去。
这一下子小井满受不了了,前后夹击,大本营失陷,让小井满顿时手足无措。
张作霖见到胡啸飞带着部队突袭了日军的大本营,顿时士气大振,带着部队跳出战壕,用手中的答道赶着日军往山下跑。
而李益和霍伟带着二、三大队把日军往山上赶,不到二十分钟,整个牡丹台战斗彻底结束。
此战张作霖带着骑兵大队一百人和仁字营1000余人死守牡丹台四个小时,歼敌八百余人,自身伤亡六百多人,取得了平壤战役最大的一场胜利。
当胡啸飞见到张作霖时,只见张作霖一只胳膊吊在脖子上,衣服破烂不堪,钢盔也不知道滚到了哪里,满脸污垢,浑身上下都是鲜血,有自己的也有日本人的。
张作霖来到胡啸飞近前,双脚并立,单手敬礼道:“报告大人,啸字营骑兵大队大队长张作霖奉命前来复命。我军于早八时支援牡丹台,奉命和仁字营士兵死守牡丹台,经过四个小时的战斗,圆满完成了守卫牡丹台的任务,现在特来复命。”
胡啸飞赶紧上前,握住张作霖的手,激动的说道:“雨亭啊,你们骑兵大队干的好,打的好。回去后我为你们请功,你们是我啸字营最勇猛的部队,辛苦你们了。你们此仗伤亡惨重,下去休息吧,后边的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张作霖眼神一淡,道:“大人,这一仗我们骑兵大队杀出了我们啸字营的威风,吴大疤瘌奋不顾身,在最危急时刻挺身而出,愣是用大刀打退了敌人的一次攻击,还有仁字营的兄弟们,没有他们的支持,恐怕牡丹台早就失守了。还望大人能够多多奖励他们,为他们请功。”
“放心吧雨亭,此仗只要是有功之士,不管是啸字营还是仁字营,统统一样对待。阵亡的按照我们啸字营的抚恤金发放,朝廷不给我自己掏腰包也要给大家补上,决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尸骨啊。”
听到胡啸飞的一番话,谭清远赶紧上前答道:“仁字营副官带谭清远在这里代表仁字营将士多谢胡大人的慷慨,以后但凡胡大人差遣,谭某人绝不皱眉头。”
“谭管带哪里话,我胡啸飞绝不厚此薄彼,在我心中你们和啸字营的士兵一样,都是铁骨铮铮的中华好儿郎,你们的功勋任何人都不能够抹杀掉。”
谭清远听了胡啸飞的话,心中一暖,眼泪差点掉下来。
自己率领仁字营的士兵坚守牡丹台,在最危急的时刻,没有一个人前来营救支援,只有胡啸飞派人过来了,现在有自掏腰包给阵亡士兵抚恤,自己从军十余载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军官。
“胡大人,您的高义我仁字营的士兵记下了,以后但凡差遣我仁字营绝不含糊。”
胡啸飞握住谭清远的手,说道:“好好,有谭管带一席话就够了,走,让我们去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