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闻当晚,在太湖湖畔做了场好热闹的雅集,姑苏左近不少名士都专程前往一起赏月赋诗作乐,那南家五郎得了消息也去拜会嘿嘿,好像当场却被取笑是个不学无术的,还有人架着说若他能随便做出首律诗来,便一切好说哈,似是终于把那南五给惹急了”
“痛饮数杯后,便当场朗声颂出了这首《白玉京》嘿嘿,老奴这边说的马虎,但想来是夜他也是出尽了风头吧~“
“哈哈哈哈~”皇帝抚掌大笑:“难怪有“暂窃一夜声”之说,张狂是张狂了些,但有情可原唔,那晚果然是他一枝独秀么?”
高力士赔笑:“应当是的,否则这般规模的雅集后,定有诗抄记录,结果后来流传出来的只他这一首。”
皇帝又笑了会儿,摸摸胡子:“不学无术么记得将军还说他之前有遇仙?”
高力士赶紧躬身:“那是他对老奴讲的,至于真假如何,老奴确实不知。”
“唔五噫出吴门所以便千里迢迢来长安了么?”皇帝一摆手:“高将军啊,他既然来了,那你便差人不,正好朕心情有些烦闷,咱们这两日便一起瞧瞧他去,看看那遇了仙的小五郎,到底是来长安做什么~”
。。。。。。。。。。。。。。。。。。。。。。。
这转眼又已是下午时分了,永平坊里不少妇人正与平时一样,聚在十字街口清凉寺门前的大榕树下,做着缝补活儿说些闲话。
今天的话题中心,自然是那个刚搬过来,还口带吴音的俊俏小郎了。
原本只觉得这新街坊不但人才英俊嘴巴甜,可不曾想,近中午时,他又领着三辆超级大车回来了。
那车子真是装的满满当当莫非都是他的家资?这可了不得啊。
此时的长安,原本就有“北贵南贱东财西工”之说。
永平坊靠城西南,住的大多是些庶民和工匠,要是赶上不景气的日子,不少家里断粮个两三天都是常事,还得出城找些野菜果子来填补。
连坊正家里抖搂干净,都未必能填满那么大的两辆车。
莫非那小郎是富贵人家?可富贵人家怎么会来搬来永平坊里呢?门户完全不相当啊~
正叽叽喳喳议论得热闹时,话题中心便出现了。
南寿开开心心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