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了。
淡到哪一种程度呢？
淡到她不想让你发现时，完全可以忽略她这个人的存在。
这是一种境界上的提升，从一个低层次，不应该是说从一个原本就很高的层次提升到了另一个让人只能仰望的高度。
钱秀琴有幸曾经接近过这种高度，所以多少能够感应到一些，若是不到这个级别的人，见到师傅，只会以为这是一个普通人。
嗯，稍微长得有些好看的普通人！
“要不然，我推荐一个人给你？”想到大师兄的近况，钱秀琴多少有些同情对方。
做为大师兄，孙宇航的压力不可能不大，偏偏师傅二人收徒弟这么久就只收了他俩，像李天玉这样的师弟、师妹又还小，他们自己又还没有开山收徒，这不就照成“青黄不接”的结果了？
自己在学校，多少还有一些师兄弟姐妹可以用，但大师兄不同，人家早毕业多少年了，就算是想要联络往年的师兄弟，咱也不是同一个类别的人啊。修炼的事情不过这近几年的事情，真要找人，也只能往这几年的学子里面找……
“你还有什么人可以推荐？稍微优秀一点的，早就被人给抢了。”
“我介绍的这个，应该还没有人注意到。”钱秀琴想起了自己上高中时，某个死活要拜自己为师的家伙，不过当时自己没有出师，自然没有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