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钟鱼摆着手指细数，“你看，你和谢邈长得那么像，谢邈应该也不会一直以来都认错儿子吧。”
“但是‘谢清源’一直以来从小到大的经历也都摆在那里，所以或许我们最开始认识的谢清源就是个假的，因为剧情开始的时候谢清源只有十八岁，十八岁就大乘期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作者又说剧情里的谢清源也就是圣狱门门主真实的样貌就是谢清源的样貌……这么说有些像是绕口令，不过这么一来也就排除了真的谢清源早就死了的可能。”
钟鱼：“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还是说我理解错了？因为谢清源可能是被夺舍的？所以谢boss就是真的谢清源了？可是可是……谢邈这都没发现？”
钟鱼越说越是想不通，把自己的头发都摸得有些凌乱了，“作者没填上的坑太多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从刚刚自己开口开始，一旁的谢清源就已经没有出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钟鱼觉得这个梦境有些太过于安静了，便转头往谢清源看了过去。
“怎么不说话了？”
“我只是在想，原来这是书中世界。”谢清源的声音很是平静，好似这一切并没能给他带去什么影响。
钟鱼笑道：“是啊，不过生活在其中就知道这里一点也不像书了。”
谢清源在一旁坐在，“这书中写着的、是什么样的故事？”
钟鱼思考着眨了眨眼睛，而后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应该算不上是差劲的故事。”
……
从梦中醒来，谢清源呆呆的发了好一会儿的愣。
然后他才起身走到床边，推开窗子，看着外面那因为冬日来临而略显萧条的景色。
书中世界？
就算是真的，那在他眼中也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更让他没想到，甚至是难以置信的反倒是自己原来是一个反派。
钟鱼只是说出来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可真要问，那些有关于她说到的“剧情”却是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和被白星澜从天机楼带出来的弟子不同。那些弟子对于系统的事情，以及与系统交易的内容，他们一点也出不出口。
钟鱼可以说，但是却只能说个模糊的概念，真要讲述出具体为何，却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