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是罪该万死了!”说着,沈祥就立即站了起来,准备向我施礼后离开。
“不用急,这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先享受我们安德列尔的朋友们给我们提供的美酒佳肴吧!这样的日子,可不是很多。要不是怕被人家笑话我们火焰军团小家子气,我还真想把整只部队都带过来呢!”一把拉住沈祥,我笑着将他拉倒在座椅上。
“其实不让那些幸存者再去冒险,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会使那些尚未执行任务的弟兄不会失去生的希望。
想想,如果在那些未执行队伍的队伍中,有人对这个危险的工作感到恐惧和退缩的时候,当他们发现,一种是只要执行过一次任务后将会获得平静的生活,而另一种是没完没了的一直执行死亡任务,你说他会怎么选?而又会怎么去做?”
说完后,我拍拍沈祥的肩膀,举起一碗酒向会场边上走去,咳,酒量啊,酒量!要是我喝了这么大碗的酒,估计晚上就该发酒疯了,这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来呢?说胡话,发酒疯,还是非礼什么公猪母猪什么的。
“沈大人!”正当我准备倒掉那碗酒时,缪沙的叫声令我非常的尴尬,从刚才获知,酒对于安德列尔人来说,几乎就像是中世纪时代欧洲的教民对待所谓的圣水一般的心里情结,我这样的举动,无疑就是一种亵渎。
但缪沙完全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脸上,是一种极度矛盾的表现,既是欣喜,又是担忧。但当他凑着我耳朵说出一句话时,我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现在我心中唯一想说的就是:“上帝,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的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