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 酒是一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祁竹生很少喝醉,或者说这么多年来他基本就没有喝醉过。一是因为他的朋友很少,几乎没有人会给他劝酒;二是他这个人名声在外, 娱乐圈内知道他的人都对他避之不及, 即便偶尔能坐在一起吃饭,也根本没有人敢给他劝酒。
所以归根结底算起来, 这还是祁竹生第一次喝醉。
在此之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醉是个什么状态,眼下却让夏宸捡了个便宜。
当天晚上, 祁竹生称得上有问必答,让干什么干什么,温顺得不可思议。
倘若换个有良心的人过来看见祁竹生这副与往日判若两人的样子, 恐怕绝对不舍得欺负他,奈何夏宸没有良心, 或者说他一遇上祁竹生,就把良心之类的东西全部丢掉了。
夏宸逼着人说了一大堆平常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话, 从哥哥喊到老公,花样多得令人发指。
只是逼着说一些荤话也就罢了, 奈何夏宸还是个实践主义者。
祁竹生越是听话顺从, 他就越是变本加厉, 蹬鼻子上脸的架势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声真是被人惯出来的。
然而到了后面他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一晚上都非常顺从的祁竹生被折腾得酒都醒了一半,后知后觉的羞耻心终于浮了上来, 他红着脸有些难为情道:“能…能不这样吗”
夏宸笑得纯良且灿烂, 说出来的话却异常的不要脸:“我听说这样会很舒服, 先生信我一次嘛。”
祁竹生虽然醒了一半酒, 但另一半脑袋到现在还是迷糊的, 被夏宸边撒娇边连哄带骗地这么一忽悠, 他没一会儿就屈服了,随即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夏宸笑得更加灿烂了:“谢谢先生。”
之后的事情就有些过于激烈了。
夏宸那一抽屉贵不可言的领带让他祸祸得空了一半,皱巴巴的领带扔了一地,屋内弥漫着水声,期间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哭声。
第二天祁竹生一觉睡到了中午,托夏宸的福,他醒来的时候一点宿醉的难受感都没有,至于嗓子、腰部还有某些不可言说的位置传来的微妙的不适,祁竹生甚至都有些习惯了。
夏宸也被他惯得越发长了本事,今天起来之后难得没有露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