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英艳的双臂,这下子,齐活儿了,两个老的,谁也不能再动手了,当然动脚他们已经不敢了。
苗爱宝也被吓到了,没想到这个赔钱货居然这么恐怖。他坐地上都不敢起来了。
“快给我们接上,你个贱人,居然连你亲爹亲妈都打,你个小畜牲,当时生出你时,怎么不一把掐死你呢?”何英艳咆哮道。
“你以为我愿意出生在你们家?你们苗家什么好地方?你们要生我,问没问我同不同意?”爱怜看着已经歪在了沙上的两人和地板上的苗爱宝,讥讽的问道。
她一指地上已经有些傻眼的苗爱宝说道:“这么小,就知道小偷小摸的,长大了,就敢入室盗窃,怎么?你们是想惯着他进监狱啊?”
“这是我姥家,我不是偷,姥家的,都是自家的,我拿便不是偷”苗爱宝可不承认他的行为是偷。
“不告而取,是为贼,不管是谁,你姥家?你姓苗,不姓何,你怎么那么大脸当这儿是你家了?啊?”爱怜又看向还痛得‘咝咝哈哈‘的苗显贵。
“咱们不是一家人嘛,干嘛分得那么清?”他咬着牙道。
“一家人?no,no,no,不是啊!我姥爷姓何,我姥姓黄,这里跟你苗家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这里每一件东西,包括一颗钮扣,一根针都跟你们姓苗的没关系,没花过你们苗家一分钱,所以这里不是你们的家,你姓苗,他姓苗,我姓苗”爱怜用手分别指着苗显贵、苗爱宝和自己道。
“我姓何,我是何家的女儿,这就是我的家,我儿子拿一个小破猪怎么了?”何英艳这时挺着脖子道。
“哈哈哈,真好笑啊!你不是常说,女儿都是赔钱货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盆水早都泼到了老苗家,跟何家早都没有关系了,你多大个脸,没有丁点儿回馈我姥辛苦养了你二十多年,反过来还要说这是你的家,拿什么都心安理得的?怎么?你做事说话,都是双标的吗?你自己怎么都行,到我这里又不行了?”爱怜哈哈笑了两声,冷笑着用言语的小刀凌迟着何英艳。
何英艳被说得不知如何回答,她不过是仗着自己亲妈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思想,可以肆无忌惮而已。
这时她似乎都忘了双肩带来的疼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