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撇撇嘴,心里骂他活该。
之前黎宵从外地回来后就经常拿着字典翻,江柔瞅过两眼,都是男孩子的名字,什么伟啊海的,心心念念都是儿子,当时她还提醒过一句,他偏不信,非说他们家都是生儿子的。
好像不生儿子,就显得他不行似的。
不过这会儿,她嘴上还是提醒一句,“可别取什么梅什么花的,太土了,说出去都丢人。”
病房里很安静,中间床位的一家三口搬走了,靠门那张床上的女人正在背对着他们睡觉,所以说话也不敢太大声。
黎宵沉默了一下,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不过手上的笔将空白处的几个字给划掉了。
江柔:“”
以他的审美,就不该对他抱有什么希望。
黎宵在这边坐了一会儿就回家去做饭了,走之前,他把孩子奶粉泡好,又把婴儿车搬到她旁边,方便她累了放下孩子。
江柔看孩子还在睡,担心等她睡醒后泡好的奶粉凉了,干脆将奶瓶塞进被窝里捂着。
黎宵走后没多久,病房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然后呼啦啦进来一大堆人。
声音有点吵,睡在江柔怀中的小家伙小声哼唧两句。
江柔身子往窗户那边侧了侧,避开吵闹的声音源头,然后拿手轻轻拍着怀中孩子的小屁股。
小家伙心眼挺粗的,又睡了过去。
倒是第一张床位上的妇人孩子都被吵醒了,孩子张嘴哇哇大哭。
妇女不得不爬起来哄。
推着孕妇进来的两个护士没好气对随行的家属道:“你们声音能不能小点?还有别人呢。”
跟进来的家属其中一个江柔还认识,就是之前刚来医院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当时她和他媳妇临时住在一个病房等待生产。
这样看来,躺在推床上的人应该就是他媳妇了。
这次不再只有中年男人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四个女孩,最大的那个都和他差不多高了,看着十七八岁,最小的那个被老大背在后背,约四五岁。
几个孩子身上衣服都打着补丁,脸色也不大好看,皮肤腊黄,头发干枯。
养的不是很好。
而刚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