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这一切究竟如何,但却想起了那些石乳,骕骦马是否能成为超越汗血、赤兔等神马,成为马中之王,却是真正取决与他任意的一念之间。
夜以深,但还没有到凌晨,街上依旧有行人,也依旧灯火如明。而这一个月内任意也已经为虚空准备了绝好的马鞍,只是却没有准备马鞭,或许是太爱虚空的孤傲外表了,任意竟是没有升起过要用马鞭的想法。马鞍,缰绳,都是白色的,虽然容易脏,但任意却是不想让虚空身上拥有一丝不洁,所以任意将虚空打扮成了一匹神峻孤傲地马中公子。想来是任意身上寒冷且温暖的气息让虚空非常喜欢,虚空竟是在任意面前没有丝毫脾气,而这些时日来任意也只是在驿站中骑着虚空悠闲地走上一会,却是在熟练着骑马的过程。
寒冰扇拿在任意的手中,却也让任意空着的双手找到了点事干,配合着白马白衣、还有他那白皙俊秀的容貌,却是宛如翩翩公子一般,自飘渺中来,潇洒无比,冷峻异常。
任意继续在等,此时已经三更了,打更的人也已经渐渐走远,任意此时却是动作了起来。他将虚空的四蹄包上了棉布,将包裹紧紧地绑在虚空身上,同时任意也换上了黑色的衣服,只是却未将脸蒙起来。随后,任意竟是将一块巨大的黑布盖在了虚空的身上。将虚空身上的白色全部掩盖之后,任意长松一口气,看向他所住的驿站,此时已经是一片黑暗。今夜的天色虽能看清近处的东西,但远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任意拉着虚空向门口走去,将门轻轻打开,然后向着城的边缘处走去。
只是这时任意心中却是有了问题,自己虽能无声地将鹰王叫下,但却是无法保证鹰王能将虚空稳稳地从空中带走,更无法保证虚空能丝毫不动,让鹰王见他从空中带走。怀着这样的心思,任意终是在无声的情况下将虚空带到了一处隐秘且安静的空地上。任意观察了好一会四周的环境,然后自怀中拿出火折子,然后对着虚空晃了起来,如此晃了近十几分钟,一股风声猛然从头高不高,说低不低,他的身份被人羡慕,却又处处小心,他的心虽想畅快而行,却又郁闷积压,他到底又该如何…
雪中留下了一条漫长的白龙,更留下了那寓意不明的笑声…他是任意,更是莫名…或许他将创造属于自己的神话…一个武林神话…或是人性上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