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的一幕,至今仍然历历在目。如果没有遇到他,或许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儿早已随波逐流,被这生活吞噬了。
宽敞明亮的大厅,吴娴娴坐在杨雪的面前,这些年吴家的艰辛,她多劫的命运,令她掩面喜极而泣,她做梦也想不到,那个初见时被她敲诈的男子,会是改变她命运的神。
马早秋顿时蒙了,他想问为什么,但张口结舌却说不出话来,马早平大骂了一阵,方才告诉他,他刚刚离开杨雪的办公室,杨雪便让秘书李真诚将两千万以他的名义捐给了红十字会,而且多捐了三万。
终于,杨雪开口了,马早秋不敢迟疑,双手将卡送至杨雪面前,他注意到,杨雪的面色缓和了些,但声音依然冷漠,“这是干什么?”
“这样啊!”杨雪并未看卡,却也没有拒绝,只是食指轻轻的叩着桌面,每一下,似乎都叩在马早秋的心上,此刻的他,犹如法庭上等着宣判的犯人。
灯光之下,吴娴娴身裹浴巾,光滑的香肩,修长的美|腿,吴娴娴娇羞的站着,任雪肤玉肌坦露在杨雪面前。
前后寥寥数语,甚至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令局势改变,在金钱面前,一切是如此的简单,马早秋轻快的下楼,口中哼着歌谣,甚至冒出一个“easy”,某种复读机的广告用语,用在这里是如此的贴切。
直到李真诚将一杯茶送至马早秋面前,并代杨雪请他坐下,马早秋方才笑道:“谢谢李秘书!”
技|师吃痛,随之尖叫起来,马早秋目露凶光,翻身将技|师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直到马早平挂了电话,马早秋还失魂落魄的坐在车里,两千万啊!玩一群女人都能玩残的钱啊!杨雪居然捐了!
夜渐渐深,时间已经过了许久,但吴娴娴却始终未从洗手间出来,杨雪并不意外,命运改变,任谁都会情绪激动,大哭一场吧?吴娴娴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儿。
沉思良久,马早平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熟记于心的号码,这个号码从他知道开始,便从来没有用过,不到万不得已,山穷水尽,他决不会用。
随着吴娴娴恬静的声音,浴巾悄然滑落。
终于,洗手间门开了,杨雪却惊呆了。
现在,他不得不动用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吴欣伟和吴娴娴,直到工作人员找上门来,方才知道令他们痛不欲生的纺织二厂一案,被秦山市委旧事重提,只是这一次,秦山的天已经变了。
“我会考虑的!”
拨电话之时,马早平面色阴郁,杨雪是生龙活虎,但他的身后何尝没有更大、更为生龙活虎的大老虎?
但更难的,却是执政者的心,都知道民心为重,可是,秦山,广南,有多少官员真正的以民心为重?
李真诚在旁感慨的道:“以前秦山夜晚没有人敢出来,抢劫,吸毒,黑势力横行,没有安全感,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出来了!”
与此同时,陈小亮成立的调查小组却开始加快行动,当年纺织二厂的工人,领导人员,参与吴欣伟收购纺织二厂的人员,以及后来吴欣伟一案的审判人员,与此相关的当事人,几乎悉数被请到市委接受问询。
“碧海云天的事,让杨书记费心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马早秋满面笑容的道。
接到哥哥马早平的电话,马早秋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一个“easy”,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马早平的破口大骂,“easy个屁,你这个蠢货,杨雪把那两千万捐给红十字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雪依然无动于衷,马早秋的衣服已经湿透,他经商日久,与达官贵人们素有来往,但从未如此刻般紧张,拘束,如坐针毡,办公室里的空气,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令他窒息。
杨雪吃了一惊,急忙道:“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狗娘养的!
比起马早秋,马早平无疑更为理智,接到李真诚捐钱的消息后,他便立刻知道,杨雪绝不会善罢甘休了。
态度极冷,但是杨雪的这句话,还是令马早秋欣喜若狂,杨雪收下了卡,便说明杨雪心有松动,虽然还没有直接答应,但这是官场的惯例,杨雪需要看过他的诚意才会作出决定,两千万,足以令杨雪改变决定,不再追究。
马早秋的目的是什么,杨雪一清二楚,杨雪本不想见,但转念一想,马早秋毕竟是秦山的企业家之一,不见,未免令人非议,望着碧海云天金碧辉煌的logo,杨雪说道:“让他明天上午九点到办公室!”
夜晚,秦山市委招待所。
杨雪端坐在办公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文件,对于马早秋的到来,杨雪不理不睬,马早秋便不敢坐,只能陪着笑脸站着。
只是,马早秋没有想过,他的哥哥马早平便是官,更没有想过碧海云天从何而来,没有碧海云天,何来他的两千万。
夜雾渐起,杨雪坐在车上,望着窗外五颜六色的霓虹,超市商场灯光通明,行人穿梭其中,热闹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