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困难,并做了记录,然后,由赵军昌带领,在春阳轧钢厂转了一圈,令杨雪稍感欣慰的是,春阳轧钢厂占地近五百亩,这里地处春阳市区中心,交通便利,环境优越,而且这五百亩土地是春阳轧钢厂用真金白银买来的,未来解决问题的时候,即便按照当前的土地价格,每亩地一千三百万,仅这块地就值六个多亿,再加上现有的厂房,至少在八个亿左右。
杨雪爽快的答应,一群人各上各车,片刻之间,走的一个不剩,赵军昌孤零零的留在广场,这一刻,他深深的感觉到了权力的重要,不然,他何至于被如此的冷落?
“为什么?”
杨雪反问了一句,杨兰在旁边,却是心中一寒,难道好的猜测应验了?
总算,那些贪婪的人,为春阳轧钢厂留下了一笔财富。
“我先过来看看,走赵,你在春阳区年数不少,而且能力不凡,为什么没有考虑解决春阳轧钢厂的问题?”
“这……好吧!谁让我多嘴呢?”赵志诚假装苦着脸,“杨书记,春阳刚开了一家野味店,据说里面的山珍还不错,我们中午就安排在那儿?”
现在,他唯有将希望放在杨雪身上。
“不是愧疚,而是痛心!”赵志诚叹口气,“杨书记,作为春阳区的区委书记,五年的时间,我让春阳区的经济翻了一番,区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一大截,我可以这样说,我无愧于春阳区的一百万百姓,无愧于春阳,可是,春阳轧钢厂的近万名工人,却不在此列,每每路过春阳轧钢厂,我都觉的无颜去面对他们!”
赵志诚满脸堆笑的握着杨雪的手,“杨书记,您是春阳的一把手,动一动,地都要摇三摇,何况是我们?杨书记,你不能厚此薄彼,过春阳区而不入!”
赵军昌闻听此言,咬着牙道:“也是,不解决了这群王八蛋,春阳轧钢厂永无宁日,杨书记,一切都拜托你了!”
“就是,我看看,今天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儿出来了……”
十说不如一做,有杨雪到黄振声家夜访,并给黄振声留钱的事情在前,今天,杨雪得到的是工人们自觉的拥护,发自内心的尊重。
一群工人七嘴八舌,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杨雪微微一笑,“工人师傅们,我是杨雪,上任到现在,才过来看大家,是我的过失,还请大家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