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变得柔软。
可惜，还是没有原型时的肚皮软乎。
宋檀遗憾地收回手，认真地点评道：“手感没有原型时的好。”
原型除了绒毛变得越来越坚硬之外，几乎毫无缺点。
姬善：“……？”
他单臂撑在床上，支起身看向宋檀，投下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进去，往日里看着高挑纤长的人在此时竟显得有些纤细娇小。
宋檀像是没反应过来，她眉心轻跳了下，唇瓣微张正要说话，他便低头凑上去，在她嘴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姬善哼了声，意味深长道：“原型能干什么？我这样可比原型能干多了。”
不知是被困意，还是被美色引诱的反应迟钝，又或者两者都有，宋檀刚从唇瓣上传来的酥麻痛感拉回神，就听到姬老板厚颜无耻的言论。
宋檀：“……？”
她怀疑姬老板在开车，车轮都从她脸上压过去了。
“你——”
宋檀困惑地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就看到姬善眼底浮现出浅浅的笑意，漆黑的眼眸里映照着明亮的光泽，“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宋檀：“……”
果然厚颜无耻啊！
宋檀没忍住抬手往他肩头捶了下，下意识移开目光，语气有些飘忽：“我要睡了，赶紧把灯关了。”
这话题不能深入下去，光是想想都不得了，她还是赶紧睡吧。
领悟到这句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姬善眼睛骤然亮起，他立刻关掉卧室里的所有灯，抬手搂住身侧人的肩膀，像是抱着一颗大号糖果，鼻息中满是熟悉的香甜气息。
宋檀有些不自在，她本来试图挣开，但温柔的黑暗与熟悉的气息为她编织了最合宜的睡梦摇篮，她的眼皮越发沉重，挣扎的力道都变得缓慢起来。
这种力道对姬善来说微乎其微，如果放在以往，他大概会顺从，不过这次不行。
——他一定要让她习惯于和他的人形亲近，而不是亲近不能干的宠物原型！
……
大概是经过前半夜的折腾，宋檀下半夜睡得格外香甜安稳，一觉睡到了次日上午九点。
她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有些不清醒。
等过了好几秒，宋檀才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