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抖。
她清楚地记得，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
在自己被绑架的时候，在自己握紧那小混混的手，将刀子插进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同样也是这样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目光，委实是太像了。
良久，陈媛媛方才低声道：“那个，叶先生，我们是在见过？”
“可能吧，”叶黎川平静地复述着自己之前的履历：“我之前在进修过一段时间。”
陈媛媛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了叶黎川良久，这才轻咳一声：“这样……”
很快，主餐上来了。
叶黎川看着面前的t骨牛排，微微蹙眉。
陈烨显然注意到了这个细微的神色，看了一眼车叶黎川，笑问道：“怎么了？叶先生，是牛肉不合你的口味吗？”
叶黎川摇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叶菀歌，叶菀歌面前的是鱼排，还有搭配的牛肉丁，而其他人面前的各有不同，却都是不需要自己用刀叉的，只有他的，是需要用餐刀的。
叶黎川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身边，无论是陈烨还是陈媛媛，目光都死死定格在他的手上，叶黎川心底淡淡笑了笑，将手边的餐刀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