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文件就在我这边，只要你签个字就行了！” 叶菀歌沉默了一会儿，道：“抱歉，我不同意。”
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凝滞。
沈令竹沉默了一会儿才，这才阴阳怪气地开口了：“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是希望菀情死啊，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叶菀歌听着那边的态度骤变，眼底忍不住添了三分笑意：“沈女士，或许你误会了什么，陆菀情当年如果成功地让承钧给我喝了毒药，现在的我怕是早就没办法在电话这边和你谈条件了。你该责备的不是我，而是当年你那个不中用的女儿。”
沈令竹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是的，如果当时陆菀情聘请的司机再准确无误一点，自己现在也没有这命来和叶菀歌谈条件了。
可是事情没到那个程度，她就只能继续走下去。
沈令竹哑声道：“叶菀歌，你就不能通融通融，你……”
“不能，抱歉。”叶菀歌沉声道：“我不欠你们谁的，但是陆菀情欠我，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也算是欠了我一条命。”
“她差点杀了我，你却让我原谅她，我做不到。”
“那你就是想要逼死我们才甘心吗？！”沈令竹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