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精准地戳到他的痛点，叶书渊觉得她简直是碍眼极了。
然而将这么小的孩子送去军营，自己心疼不说，人家也不收。
倒是说教育部直属的军事化学校？这听起来就很符合陆菀情现在的状态。
叶书渊冷哼一声：“你和我说说……” 叶菀歌就笑了：“我也是听茵茵说的，说是现在很流行的，孩子还小么，叛逆期的时候送过去，在那边接受军事化管理，出来了以后都很乖巧懂事，也不会再和家人闹矛盾了。”
沈令竹越听越心惊：“那……真的不是洗脑吗？”
叶菀歌一怔：“教育局的话，会这样吗？”
她一口一个教育局说着，再加上苏茵茵父亲的地位，叶书渊绝对是信以为真，蹙眉看向沈令竹道：“你懂什么？这是苏家说的，你以为是你平时接触的那些人么？每天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
沈令竹有点委屈，立刻闭嘴了。
叶菀歌含笑道：“爸爸想知道的话，下次我去问问？”
“好，你去问问茵茵，另外学校里面的情况也问问，毕竟还小呢，不能跟一群家境太差的或者地痞流氓在一起，我怕菀情学坏。”叶书渊沉声道。
叶菀歌自然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