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就不乐意了：“你爸爸怎么能这样啊！”
“外公说这些可能是假的。”叶菀歌低声道，眼圈忍不住红了。
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毕竟将事情散播出去容易，真正被人问起的时候，尤其是苏家封家这样的人，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能让传言更加真实。
苏茵茵跺了跺脚：“可惜了，之前叶家的项目被我爸批准了，不然……”
她说到一半，顿住。
因为叶书渊已经站在了两人面前，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苏茵茵。
苏茵茵再怎么男孩子性格，到底也是个十多岁的孩子，整个人微微一颤，却还是下意识站在了叶菀歌身前。
叶菀歌心底一暖，还是笑了笑问道：“爸爸找我吗？”
叶书渊眼底一片冰封，盯着叶菀歌看了一会儿，到底也不能当着苏茵茵的面说什么，只好淡淡道：“菀歌，你等下来我书房一趟，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有些事情要说，这是叶书渊最近最常说的一句话。
叶菀歌心底好笑，还没来得及应，就听苏茵茵开口了：“叶叔叔，父亲已经看过您的投标书了，觉得很不错，您和父亲讨论过细节了吗？”
叶书渊笑道：“那就好，茵茵，苏局长来了吗？我这就过去。”
“就在那边。”苏茵茵指了个方向，叶书渊便来不及和叶菀歌说什么，急匆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