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渊觉得每个字听起来都是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连在一起，他竟然有点听不懂了呢？
陆书渊死死盯着叶菀歌，良久方才咬牙切齿地蹦出来一句：“你的意思是，他们要开除我，是么？”
“开除？”叶菀歌的眼底透出些许诧异，道：“不，你当年入股的资金自然还是要正常返还的，但是之后的年金和其他补助自然就不可能了。”
“怎么能这样！”陆菀情死死抓紧了陆书渊的手，眼睛红的厉害：“那不是说，日后就一分钱都没了，是这个意思吗？”
“而且他的账户还被封了，因为要配合警方对白容声的审查。”梁轲咬牙道：“既然如此，为什么白容声的十个亿资本注入还能做到？叶小姐，你究竟做了什么？”
他不再叫她叶总，也不再用那种恶心地让叶菀歌都很不舒服的语气，他的语气，带着三分咬牙切齿，带着七分的怒不可遏。
叶菀歌却只是淡淡笑了：“我做了什么……只是让你们知道，你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徒劳的。”
陆菀情难以置信地看向叶菀歌：“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前些日子还不是这样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