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还躲？”
那司机摇摇头：“没，没。”
他讪讪笑着，封慕辰的脸色却宛如修罗：“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我……我就是喝多了，刚刚脑子发晕，是我的错，我真的错了，我求求您……”司机猛地跪在了地上，疯狂地磕头。
封慕辰静静看了一会儿，就见旁边的老五已经在撸袖子了。
他没有让老五动作，而是居然抬脚，一脚踩在了司机的头上：“你以为你能骗得过我？你体内的酒精含量甚至没到醉驾的程度，而且看之前的监控录像，在来到这条街之前，你的驾驶技术始终很稳定，我看你是疯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护着你的主子！”
他很少有这样狠戾的时候，脚下愈发使力，几乎要要了眼前这人的命！
老五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封慕辰，封慕辰脸色阴沉，仿佛是换了一个人。
那司机忍不住痛嚎出声，而封慕辰却是半点都没有放松，甚至又加了三分力，几乎听得到那人的脸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我没有主子，我没有……”那司机的神志已经有点恍惚了，却还是在说着。
“你没有主子，好，”封慕辰面色阴沉地笑了一声，将一张照片丢在了他面前：“如果我是你，在做坏事之前，就一定不会将这种合家欢的照片放在车里，你嫌他们死得不够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