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是倦极，却还是撑着笑看他：“其实我对你，也没有伯父说的那么不好吧？”
封慕辰失笑，总觉得眼前的小丫头已经困晕了。 他伸手，直接将叶菀歌抱在怀里往上走，唇角的笑意就愈发深邃了几分：“你对我很好，当然……”他微微俯身，将温热的吻印在她的薄唇上，看着叶菀歌脸色微红的模样，忽然就起了坏心，轻轻舔了叶菀歌的唇一下，看着叶菀歌失措睁大的双眼，封慕辰这才若无其事地满足道：“我不介意你对我更好一点，各种方式。”
叶菀歌抬手锤他。
封慕辰闷声地笑了出来。
封慕辰推开浴室的门，问道：“要不要我帮忙？”
叶菀歌斜睨他，封慕辰就将叶菀歌小心地放进了浴缸，这才笑道：“我守着你，你别睡着了。”
“那你出去守着。”叶菀歌怔了怔，红着脸应了。
“想什么呢？”封慕辰哭笑不得，摸摸叶菀歌的头，道：“别泡太久，早点休息。”
叶菀歌迷迷糊糊地点头。
封慕辰看着叶菀歌懵懵懂懂还要强撑着泡澡的模样，忍不住微微垂眸笑了。
明明心底有很多疑问，可是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将门掩上，静静听着里面的水声，微微垂眸。
他的小姑娘，尽管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一点点变强大，叶菀歌身上的很多谜团，却还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解开。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封慕辰知道，如果她想说，她终究会说，而现在还不是时候罢了。
他肯等，哪怕是穷尽一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