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安装设备，一边忍不住目光瞥向他们这边。
封慕辰和叶菀歌，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绝对的焦点。
更何况……是眼下这么敏感的案子。
叶菀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看向封慕辰，问道：“你被他们这样拍到没关系吗？”
封慕辰忍不住笑了：“即使没拍到又如何？你认为现在我们两个还能分得开吗？”
叶菀歌一怔，分明是稀松平常的话，偏偏在封慕辰口中被说的像是情话一样。
叶菀歌眨眨眼，垂眸笑了。
下一秒，前门被推开，沈令竹被带着一步一踉跄地走了进来。
她显然也想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可是她看起来很不好，脸色苍白地宛如厉鬼，而神色也是萎靡得不得了。
她抬起头，目光忽然在旁听席落定，落在了叶承钧身上。
她看了叶承钧一会儿，这才痴痴地落下泪来：“承钧……妈妈好想你。”
押着她的法警蹙蹙眉：“现在不能和证人交流。”
沈令竹眼底掠过一丝哀求，看着叶承钧，嘴唇微微动了动。
叶菀歌便侧头看向自己身旁的叶承钧，想要看看叶承钧是怎样的表情。
然而叶承钧只是沉默着微微垂眸，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