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做得很好。”
叶菀歌沉默了一会儿，笑了：“陈烨这样做，我倒是有点惊讶。”
“我也是。”叶黎川蹙蹙眉：“我一直觉得，陈烨应当是不希望叶氏顺风顺水的。”
“大概是为了巩固在叶氏的地位吧，这一次，他怕是输的很不情愿。”
“也许。”叶黎川微微颔首，道。
叶菀歌跟着叶黎川下楼，总裁专用电梯，虽然是几十层的高度，下去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然而电梯这一次却是在二十五层停下了。
陈烨走进来，看到他们二人便是微微一怔，旋即淡淡笑了：“叶总，叶副总。”
“陈副总。”叶黎川也开口叫了一声。
陈烨便道：“很多人都认为，叶小姐这次输了，我总觉得狐疑，但是现在我方才看清……叶总，其实您看起来神通广大，不过是叶副总的傀儡，不是吗？”
他的语气毫不客气，叶黎川的神色微微冷峻了几分，淡漠地笑了：“陈副总，只是并不认可我，是么？”
“不不不，我当然是认可的，重要的是……你们本就不是竞争关系，不过是刻意运营的一盘棋，让旁人认为你们在竞争，其实从最开始便是如此，无论是谁成为了总裁，都是叶家的胜利，不是吗？”陈烨嘲意满满地笑了，他对叶菀歌说过同样的话，只是这一次，他的目光径自落在叶黎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