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才开口：“你应该明白，我们现在也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关系，陈少如果一定要让我难看，那么……”
“陆总这是在威胁我？”陈烨问道。
他明明是在笑，可是陆书渊却觉得这个笑容比面无表情还要吓人。 他摇摇头：“不是威胁……”
“那就是警告。”陈烨淡淡道：“真是很久了，没有人会对我这样说话，我不喜欢别人威胁我，陆总，这件事下不为例，如果你要做我的敌人，那么之后我也不会再和您合作，相信现在……”
“你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合作对象不是吗？”陆书渊忽然道：“你现在去找叶菀歌，你都那么坑封慕辰了，想必叶菀歌也不会理会你吧？”
他的语气忽然犀利起来，陈烨笑意更深：“哦，陆总看来是早有准备。”
陆书渊其实满手都是汗。
这一刻，他方才意识到，其实和陈烨合作，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豪赌。
他必须要正面刚一波，不然他将会永远陷入被动！
陆书渊定定地看着陈烨：“陈少的选项，并没有那么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