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渊吸了口气，咬牙道：“你是为了爸爸？”
“我不想爸爸和外祖父吵架。”叶菀歌小声说着。
沈令竹在旁边站着，简直要被这父慈子孝的场景给弄吐了，她咬住下唇，小声地撒着娇：“可是书渊……今天我都被说成是管家了。”
“我觉得管家很好，才说沈阿姨是管家的。”叶菀歌嘟嘟嘴，看向沈令竹的眼神满是小女孩特有的天真稚气：“阿姨别生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令竹一下子僵住了。
这个孩子……
她这样可怜巴巴地一说，沈令竹如果再说什么，都像是在和一个小家伙作对。
这一下，倒是将自己推上了道德制高点了。
沈令竹心底恨恨的，沉默片刻，这才勉强道：“没关系，小歌也是好心。”
“是啊，我就知道阿姨这么温柔不会怪我的……毕竟是为了爸爸嘛。”叶菀歌笑吟吟地说着，转头看向叶书渊：“爸爸，看阿姨多好！”
叶书渊看着自己的孩子高高兴兴地拿了吃的上楼去了，这才看向沈令竹：“你受委屈了。”
“没有，我倒是没事，只是老爷，您还记得吗……之前小歌也是这样，拿走了您的八幅画，给了义捐的人。”沈令竹看着叶书渊的眼神，这才轻声道：“她真的不是在恶意报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