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单秋朔总算看开了,放弃挣扎,心中把《道德经》从头到尾念了一遍,又念了一遍。
段不敏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他紧紧地锢住单秋朔,两人皮肤紧贴着皮肤,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体温。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如果说一开始是惊慌失措,那么时间这么久,单秋朔一颗狂跳的心也逐渐安静下来。
甚至可以思考一些东西。
比如,他一直觉得可望而不可即的人。
此刻就紧紧地搂着自己,甩也甩不掉,黏糊糊地蹭着他的脊梁骨,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床上的上官丰羽鼾声此起彼伏,他们两个,有点像……春宫图里偷情的小鸳鸯。
单秋朔本来就是市井长大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画册话本都看过,虽然并不屑一顾。
这种想法不能细想,因为太脏了,怕玷污了师尊。
单秋朔不敢翻身,也不敢乱动,唯恐惊醒了段不敏。
所有的想法都梳理了一遍,现在剩下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第二天段不敏醒后,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是师尊你自己投怀送抱吧?
聪明如单秋朔,一时间也找不到好的措辞。
苦思冥想了一晚上,谁料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段不敏自己主动从他身上下去了。
似乎感觉到了从窗户透进去的微光,段不敏很不满足地又蹭了两下。
然后自己主动地松开了单秋朔,翻了个身又滚回了原来的位置。
睡得端端正正,一脸坦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单秋朔:……
这种样子,如果换一个人,单秋朔真的很怀疑是装出来的。
谁让这个人是段不敏,他的师尊呢。
单秋朔叹了一口气,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啊。
不过身上被压得感觉没有了,一晚上没有的困意逐渐返了上来。
小声地打了个哈欠,单秋朔换了个姿势,枕着胳膊,迷迷糊糊地在将要清晨的时候睡了过去。
意识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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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对单秋朔的了解,段不敏一直以为自己的徒弟会醒的比自己早。
结果醒来的时候,单秋朔还半点没有醒来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