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浓郁的脂粉味,连忙将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打发了出去。
老鸨躬身推下,人一走,段不敏才觉得混沌的脑袋清醒一点。
“真热啊。”段不敏顺手把窗打开,还把衣襟上盘的扣子松开了一颗:“小秋,你不热吗?”
话刚问完,段不敏才发觉有些奇怪,明明是数九寒天,可是他就觉得很是燥热。
尤其是下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名之火在翻涌。
……
?!
段不敏感觉手脚都发热,燥热,身体说不出什么感受,但就是很奇怪。
好像突然有数不完的精力,想要发泄一番。
连喉咙就突然觉得干渴难耐……
妈的,活见鬼!
解开一个扣子简直是抱薪救火,不一会的功夫,段不敏领口的扣子已经全部解开,脖颈处大敞着。
风从段不敏开的窗户吹进屋里,段不敏的领口处敞着,被风灌了个满怀,能隐隐约约看到段不敏精瘦白皙的胸脯。
如果视线再往下看,就能看到若有若无的两点红蕊……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单秋朔猛地收回视线,耳根子烫得可怕:“师尊。”
“这楼里的香是有催情效果的。”单秋朔开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划过段不敏的心脏。
段不敏重重地喘了一声,还是挥散不开浑身的燥热感,眉毛已经紧紧地颦蹙起来:“算计我?!”
“倒不是。”单秋朔回答,伸手替段不敏把香炉掐灭了:“只是一贯的做法,在楼里待久了的人会对这香产生抗性,效果微乎其微。”
“师尊第一次来,所以反应就剧烈了些。”
段不敏哑声说:“给我倒杯水。”
“这水不能喝。”单秋朔靠近段不敏,脑袋偏在一旁,刻意不去看段不敏此时红潮满面的模样,替他把衣襟又拉开了一些。
单秋朔指尖冰凉,像是一捧雪,碰到段不敏的皮肤,燥热感得到缓解,清凉舒服。
段不敏头脑发懵,感觉单秋朔身上的寒意能解他的燥热感,就忍不住想靠近,想把单秋朔揽进怀中。
想紧紧抱住单秋朔,把男孩牢牢地禁锢在自己怀中的方寸之地……
此时段不敏就像是在干旱沙漠跋涉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