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县令还算尽职,也没有什么贪污受贿的现象发生,他们每年所需纳的税目和额度与朝廷规定的一样。”
齐浩然微微点头,见两个孩子这么兴奋,显然情况不至于此,就问道,“还有呢?”
“妙就妙在这个县令他不剥削普通百姓,却对商户要求尤其苛刻,”小狮子道:“我偶然听到一过路的客商抱怨这里要的过路费很高,而本地商人也说县令常逼着他们交修桥修路费,总的算下来竟比商税还要高。”
“而且您知道他是谁吗?”虎头扬着小脑袋笑道:“他是吏部右侍郎的儿子,就是弹劾父亲最起劲的那个吏部右侍郎。”
齐浩然和穆扬灵对视一眼,问道:“县令是如何逼他们的?”
“还能如何逼?下了帖子请他们去吃酒用饭,席上讨钱,捐了的事后没事,没捐的就指使衙役三天两头的查税查各种安全,总之就是不能让人开张,最后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据说这个县令尤其厌恶商人呢。”
“那捐的钱是否都用到修桥修路上了?”穆扬灵问道。
两个孩子一起摇头,“这样的事我们如何打听得出来?”
“也是,”穆扬灵笑道:“是我太想当然了。”
齐浩然道:“大齐对工商以扶持为主,虽然依然最重农桑,但并不限制商业的发展,大周的商税有三十税一,也有二十税一的时候,而大齐自建国以来就是三十税一,前两年一些商品更是降到了五十税一,这个县令胆子也够大,竟然明目张胆的逼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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