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却传了出去。
范子衿听到这些风声,只是冷笑一声,并不与理会,但在听说小夏氏把他送她的布料都送人了,顿时怒气上涌,怒道:“爷挨着骂截胡是为了一个大理公主吗?她既然不稀罕,以后这些进贡都不用给她送去了。”
研墨见他气得就要往后院走,忙抱住他的腿,跪下道:“爷,您可不能对夫人生气,夫人也不知道您为了这几匹丝锦就遭骂了,要是知道,她肯定心疼死了,因您下令不让外头的事烦到夫人,所以小的们从不敢和夫人说这些,夫人只怕不知道那些丝锦的贵重,要是知道,任那大理公主和夫人再好,夫人也不会把东西送人的。”
研墨看着范子衿的脸色好看一些了,又劝道:“爷,现在夫人的胎虽然稳了,但到底比别人弱些,奴才看,不如等夫人把孩子生了,我们再告诉她这些东西的贵重,也不好叫爷白受一番委屈。”
范子衿踢了踢他,道:“爷是那种讨好卖乖的人吗?不过是几匹丝锦,爷还不看在眼里,爷就是不明白,怎么浩然送穆扬灵一根草,穆扬灵也能当宝贝似的供在瓶子里,爷送了这么珍贵的丝锦,她怎么说送人就送人了?”
范子衿说到这里,语气愤愤,“难道齐浩然下马弯腰摘草是情分,爷费心费力的和人周旋截胡,挨了这许多的骂调来的丝锦就不是情分了?”
研墨也觉得爷的心血被白费了,但此时保住夫妻俩的情分才最重要,夫人性子弱,惯会多思,爷要是对她摆脸色或发脾气,只怕她立刻就能惶恐得动了胎气。
那孩子可是他们爷的宝贝,是一点轻忽不得的,所以研墨紧紧地抱着他的大腿,只等范子衿的怒气全消了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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