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里面,是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在书架中间放着一些长桌子,不想出去的就在里面看书。朱司其来到三楼才找到计算机类图书,连忙走了过去。
看到计算机类的书籍很丰富,占了四个书架,起码上千本,但朱司其也不管这么多了,先从基础书看起。先看硬件方面的,他知道计算机包括硬件和软件,但软件是以硬件为基础的,没有硬件,软件再好也没用。
时间过的很快,他看完的书也是一本接一本,直到他听到有人喊他才发现整个三层没有一个人了。
喊他的是谢露,她和张梦琴两人好久没见,女孩子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看到快十点半了,才叫张梦琴等她一下,她从不回来睡吗?”
“我有个学生,今晚没地方睡怕他一个人在外面出事,就把他带回来了。”
老人这才看到朱司其,朱司其忙叫道“爷爷好。”
老人忙叫他坐,张梦琴去了自己的房间,先走先讲“爷爷,你们两个先聊会,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老人叫张爱华,退休前是个上将,是中央军委退下来的,本来可以在北京过晚年,但他是南昌人,而且自己的亲人都在外地,一个人也不想在那里就回到了南昌,而自己的孙女本来在南京也考取了南昌大学,他这里热闹点。
老人长的威严,久居上位有一股上位的气势,一开始朱司其还不怎么习惯,但张爱华可能是很少和别人聊天了,问起他些家常小事,他才慢慢正常。
俩人聊的很起劲,张爱华是在南昌也没什么朋友,有的只有部下,和他们聊天他们会很约束,而朱司其呢,听着张爱华讲年青走南闯北的战斗经历还有各地的奇闻异事,他也听的开心。其实有时候老人们不需要很多的照顾,也不需要太大的物质享受,只有平时有人能听他们唠叨几句,哪怕不讲在边上听着就行了。
朱司其和张爱华聊了一会就看到老人有点疲惫,而且不时用手按摩胃部,就用感知查了一下他的病情,发现问题还不少,胃部破坏的很厉害,他也不知道医学名词,其实这是胃癌,老人自己也知道活不多长了,而且心脏也不怎么好,跳动的很慢,血管里堵塞的也很厉害,就对张爱华说:
“爷爷,你身体不太好,不要多说话了。我粗通医术,要不我给您看看。”
“哦,看不出来你还懂医,我这是老毛病了,年轻在部队,吃一顿隔一顿的,有时打日本鬼的伏击,连续几天没饭时也是常事,到老了才知道身体不行了,我这个病医院里也治不好,只能等死锣”张爱华倒是看的开,经历过这么多生生死死,对于死亡他可以坦然面对。
但也不想冷了朱司其的这片热心,还是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爷爷,您的胃部很严重,而且您的心脏和血管也不太好!”
“是呀,这是胃癌和心脏病还有高血压,想不到你这个小伙子还有几分本事的嘛!”
“爷爷,别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想对您治治。”朱司其道。
“也行,就把我这身老骨头给你做试验吧”张爱华还是不太相信他。
“我需要几根针给您针灸,但现在我身上没有,明天我就去拿过来”
“这个我这里倒是有,我的保健医生放了一套在我这里,我就给你拿过来。”张爱华药吃了不少,多少名医也都给他看过,但现在对于癌症还是没有太大的办法。
朱司其叫老人躺在沙发上,把上衣解开,因为家里开了空调倒也不怕感冒,老人一一照做,他只是把这个当做一个游戏而已。
朱司其把针插在他胃部周围的穴道上,双手慢慢转动针尾,其实他的真气已经进入他的体内,真气进入张爱华的胃部,朱司其感到上面有很多活性特别强的细菌在破坏胃壁,他慢慢把真气分成很多股,一股负责一块区域,把细菌用真气包裹起来,加强真气的挤压力度,使细菌死亡,随便送入大肠,让它们可以排出体外。
张爱华这时也感到胃部很舒服,好像有人在身体里面给他按摩一样,但知道这时不好讲话也只能忍住。
胃部的细菌很多,朱司其输进去的真气也越来越多,一进去就分工合作,把胃部各个区域的细菌清扫一遍又一遍,直到感觉不到细菌了才收回真气。
这时花的时间很多,将近四十分钟,朱司其也是满头大汗,从来没这么累,控制几百上千股真气的运行不累才怪。他有点脱力的感觉,收回针,老爱华穿好上衣站了起来。
“司其,你的针灸还真有一套,我现在感觉胃部好多了,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只是那里有点难受。”
朱司其靠在沙发上道“您的胃部破坏很严重,要调理过来要好长一段时间,我等会再给您开张方子,制点保健药丸服用。”
这时张梦琴也洗完澡出来了,看到两人聊的很开心,就坐到张爱华身边“爷爷,你们聊的怎么样。”
张爱华道“你这个学生不错,我们聊的很投机,而且他还懂医术,刚才给我针灸了一下,我现在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