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晃去,看上去活像一只肥硕的死老鼠。
马克闻言缩了缩头,很配合地做出畏惧的动作。
徐铮听得眉开眼笑:“果然了不起。你说的本事我见过,我所有生命母液都是从它地里压榨出来的。”说着这话时,他依然在继续摇晃毛球。可怜那么一只珍稀的福兽,到了徐铮手里的地位也就跟一只死老鼠差不多。
毛球当即抓狂,一个弹射扑向徐铮的脸,开始愤怒的挥舞小爪子在他脸上狂抓,嘴里尖叫道:“坏人!坏人!”
上古,上古,在亚里斯大际凡是能和上古两个字沾得上边的都不是简单事物。徐铮大吃一惊:“牛成这样?!”
于是马克的身体开始颤抖,被雷的……
毛球感动坏了,一瓶魔兽专用的生命母液凭空出现在徐铮手里。
徐铮伸指捅捅它:“喂,还活着不?”
毛球便不再装死,睁开了眼气鼓鼓的瞧他。这不良主子还真说对了,它就是吃醋,吃噜噜和马克的醋。凭什么他就可以在自己没醒来的时间里对两只特好?更让人愤怒的是自己醒来的时候居然在马克头盔里,而不是主子温暖的怀抱。是可忍,孰不可忍!而且自己醒了他也不是头一个知道,如此无良朋友绝对不可原谅!
“罚他?要。”毛球又问。
“真金那么真!”
继续装死。
猴王和蛇王在旁边瞧着,只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天下敢这么对待福兽的只怕唯有徐铮一个。而福兽在他手里大吵大闹折腾个没完,偏偏不像它一向那样转身就溜的,也唯有徐铮。
“干嘛?”毛球没好气的道。
“当真?”毛球道。
徐铮拿它很头大,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得由得它发泄。他倒是发觉老长的一阵子时间不见,这小东西说话的口齿越发伶俐起来,不像以前那么含糊不清。只是它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一个词一个词的从嘴里往外蹦。
不过毛球这个小东西最终还是被无良主子给忽悠住了,小心眼的它觉得自己赢了一阵,当即像个得了主人宠爱的偏房小妾一样眉开眼笑,以自己拳头大的身体不断向马克发出战意高昂的挑战眼光。
闻了一阵,毛球也累了,只瞪着徐铮,像个怨妇似的。
对上毛球的晶亮眼睛,徐铮悻悻地道:“我哪知道你那么能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半吊子驯兽师,好多魔兽的习性我都不知道。再说了,你是珍稀的福兽,你的习性就算是魔兽学者希亚都不知道的呀,何况我。”
徐铮晃了两下脑袋,毛球便由蹲坐变成了趴,笑眯眯的趴在那里。
徐铮听了不禁问:“我一向知道这东西很诡异,它是什么品种的魔兽?”
毛球嘿嘿笑两声,顺着徐铮的手掌往上爬,一路爬过手臂、肩膀,最后轻车熟路的钻进徐铮头发里,然后一路爬到头顶从那里冒出来。相比马克那个冰凉没有体温的头盔,它还是更喜欢徐铮的头发,它们总是有一股子好闻的青草气息。
徐铮又道:“我错了行不行?这段时间对你不闻不问是我的错,你老人家大肚大量,饶过我这次可好?”
猴王听了噗的一声就开始笑,终于发掘出徐铮身上很无赖的地方。
徐铮继续厚着脸皮涎笑:“我们俩,谁跟谁啊。哪还用还的?多生份啊!”
徐铮这才转过来面前猴王,道:“你的身体已经腐朽不堪,我怕在进阶的过程中经不起折腾,先给你这个东西备用,提前喝点儿。”
猴王斜眼看着徐铮的手里的魔兽,以他的灵觉当然知道这个小东西在装死不想搭理徐铮。问题是这么珍贵的一个东西被徐铮暴殄天物般的拎在指头晃死老鼠一般的摇晃,他都不知道该去拯救它,还是就这样看着,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