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出手,已经犯大忌,你道那只魔兽是无形之在帮你么?对,它也算是帮了你。如果不是它出现,你请的那帮碎杂,一堆没脑子的家伙最后结果必然是集体在酒馆里闹事。且不说徐铮身后的人,就是卡洛那群佣兵朋友,也可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那帮佣兵,哪个是怕事之人?一个个正愁没架打!一但打起来,事情闹大,会查不到你头上,那才是笑话!当年是怎么处理酒馆业之间的恶意争斗,这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事情闹开了,结果会如何,你也比我更清楚。所以说,你真的应该感谢那只魔兽,它一出场,肇事者的目标转成了它,而不是幕后的你。”
昆西一笑,拿过玫瑰的手掌放在手里轻轻的抚摸,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玫瑰看不到的角度,昆西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一手伸过按住玫瑰的小腹,一手抚上她的胸,握住她的左乳,用力挤压,满意地看着它在自己手里变形。
蕾妮喘着气道:“开始时和计划差不多,后面就乱了套,不过目的算是达到了,人吓走一大半,剩下的差不多都是卡洛的佣兵朋友。”
玫瑰猛然咬紧了牙,紧闭着眼,忍着那突如其来的剧痛,道:“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昆西一笑,手下使劲,将玫瑰拉来靠在自己怀里,道:“我喜欢女人,你说呢?你不是要对付她么?我当然帮你。”
“而且,经这么一闹,徐铮已经正工决定考校驯兽师,以他的一身古怪本事,结果我猜都懒得猜。会有这样的局面,是你一手促成,你当真以为自己办了一手妙事么?你倒确实是在背后推波助澜,不过你推的方向,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昆西取过酒杯喝了一口,因为不喜玉冰烧的烈性而皱起眉,淡淡地道:“蠢!”
逃脱不了,不如不逃,玫瑰放弃了抵抗,道:“你可要帮我。”
昆西微微一笑,“我当然也动不了他。不过,我动不了他,他身边的其它人我却动了。蚕食桑叶,我就喜欢一点一点的慢慢来。等得慢慢啃完,看着光凸凸的景像,想像寒冬来临的时候它的样子,也是一种乐趣。”昆西慢慢说着,慢慢地抿着酒,语音平缓温和,却透着一般不寒而悚的恶毒意味。
玫瑰骇得嘴唇都失去血色,惊慌的低声叫道:“昆西,别这样。求你了!”
玫瑰把酒杯扶正,重新倒入葡萄酒,道:“来尝尝原野的葡萄酒。”
玫瑰咬住下唇,缩了几下手,却敌不过昆西的力量,只得放弃,任由他握着。
昆西道:“尝过了。味道确实没得说。”
玫瑰冷笑道:“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小子,连个下城区的居民证都没有。凭什么就动不得。”
玫瑰拿出个酒杯,进里倒玉冰烧,道:“这个尝过没有?”
蕾妮谄媚的附和道:“那是当然,以夫人的相貌,天神见了,当然也是要眷顾着的。”
“好!”玫瑰笑道,忽然觉得酒的味道好了许多。“说来听听。”
玫瑰脸色已经白得像雪,只能倔强的闭着嘴,半晌才道:“我没想请动你这尊大神!他背影这么深,我动不了他,我就不信你能动了了他!”
却听外面有个温和的男声接口道:“是么?我看不见得吧。”
昆西摊开玫瑰的手,放到烛光下细看,叹道:“果然是没经过劳动的手,没半点茧子,皮肤白是透着粉红,细腻光滑。当真是不劳心不劳力啊。”剑眉微扬,道:“事情没有充足的准备,不打听到足够的情况,凡事不经深思熟虑就贸然出手对付她。玫瑰,你还是没长大。”
偏偏昆西把玫瑰的手掌折到快要骨折的角度,嘴里却还在温言谈笑:“啊哟,我记得你当年的手掌软若无骨,可比现在要可爱得多了。”
玫瑰眼里冷光闪动,道:“那个叫徐铮的少年当真不简单,竟然连魔兽都养得起。当时场面怎么样?”
玫瑰只觉一股寒意袭来,忍不住缩了缩身体,道:“你打算怎么做?”
不会儿,一个待女匆匆跑进玫瑰酒店内堂。这个待女,便是玫瑰身边常常陪伴的两个之一,蕾妮。
昆西一哂,撤去劲力,改为轻轻按摩玫瑰的手掌,笑道:“丑事还是我来做。你这双手富贵的人不适合干这个。”
“不!”玫瑰道:“我不服!”
从地狱到天堂走了一趟,玫瑰不敢再去碰昆西虎须,这男人的恶劣可怕,没人比她更清楚,看似温谦和蔼,实际上就是从深渊走出来的恶鬼,除了毁灭,他什么也不会。
玫瑰不服气地道:“我这不是成功了么?酒客赶走一大半,那头魔兽杵在那里,以后谁还敢去?那个叫徐铮的小子,来历不清不白,赶出帝都根本不是件难事。或者不用赶他,我出重金聘请,让他来我的酒馆工作,帮我酿好酒,我玫瑰也不是不会惜才!”
“都一起毁灭吧。差劲的人,还有差劲的人生。”昆西低语,全然放纵自己,投入到无边的纵欲污流之中。
身边传来浓厚男子气息是很好闻的,但玫瑰却如坐针毡,挣扎着就想从昆西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