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之然离开,牟成方心中五味俱全,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叶之然说的可能xing,慢慢地趋同于他的看法,那份声明的事情本来就是委托他在cao作,扣住不发就是了,但如何尽快找到牟思真就成为关键。
他立即打电话给牟思纯:“思纯,叶之然和思真是什么关系?”
牟思纯这几天也一直在找牟思真的下落,为此,特地去了长江省省城一次,从道理上来说,除了京城,长江省省城是她最可能去的地方。
接起电话,牟思纯反问:“爸,叶之然怎么了?”
“这小子刚才冲到家里,说要找思真,然后逼问思真的下落。”
“唔,叶之然和思真关系一直很好的,但据我所知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确定?”
“我以前看到思真和他走得比较近,私下里分别问过思真和叶之然,他们两人都否认存在别的关系,要是思真和他有什么关系,应该不会瞒着我的。”
“也不一定,万一思真为了保护他,不告诉你实情呢?”
“可能xing不大……他今天到家里来逼问您思真的情况?奇怪,早干吗去了?”
“他从六月初开始就基本上不在京城,昨天刚回来,大约是在外面听到了传言,才着急地赶到家里来验证此事。”
“唔,那还算有良心。爸,他说了些什么话?”
“据他的说法,思真肆无忌惮地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已萌死志,随时都可能自杀,所以,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她。”
牟思纯尖叫一声,脸se煞白,道:“爸,他分析的事情很有可能发生,我这两天也在考虑思真为什么这么做,要是单纯地报复侯德来,办法有很多。她怎么会选择这么激烈震撼的方法?虽然会严重影响到侯德来的名望。但对思真的影响更大。如果她真的有赴死的决心,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叶之然人呢?”
“我正要问你此事,他说去找思真了,他是不是知道思真可能去的地方?”
“我不知道。不过多一个人找总是好的。我打电话问问他。”
牟思纯打给叶之然电话的时候。叶之然刚向念悦请了假,然后到街道边拦了一辆车。
上次坐牟思真的车子去她的小别墅,因为是在晚上。具体在什么地方他并不清楚,但大致的方位还是有印象的。让司机先开到绍安市驻京办东边的那条珠峰路,然后以此为,一直往南行驶。
“牟总,有什么事?”他接起牟思纯的电话。
“叶书~记,听说你去找思真了?你在哪里?我们一起行动?”
“不用,我现在没有明确的目标,等有了想法再和你联系,你手机别关。”说完,叶之然很干脆地挂断电话。
凭着记忆,车子开了四十分钟左右时,叶之然仔细观察道路两边的建筑,然后沿着这条路让司机来来回回开了几次,终于找到一处看起来有点模糊印象的地方,付了车钱下车。
这里已经位于京城南郊附近,晚上过往的车辆明显减少。
叶之然在小别墅的围墙外来来回回走了几次,排除附近其他几处地方后,开始敲门。不一会,铁门打开,是个五六十多岁的老者,叶之然那天在车子里依稀见到过这人,心里确定这就是牟思真的住所了,从容地说道:“胡伯,我来找牟思真牟总的。”
老者诧异地看了他一会,确定不认识,问:“你是谁?”
叶之然和颜悦se地说道:“我是牟总的朋友,找她有急事,让我进来。”
“我得请示一下牟总。”
叶之然见胡伯准备关门,用脚道:“思真,快开门啊!你是要急死我啊!再不开,我通知人来强行破门了。”
“你要是叫人,我立即从窗口跳下去!”
“好啦,我不叫,那你先开门好不好?”
“你有话就在这里说。”
叶之然不敢多耽误时间,对胡伯说道:“赶紧找个大榔头来。”
“楼下车库就有。”
“赶紧去拿。”
胡伯看出情况不大好,二话没说就下楼拿了把铁榔头上来。叶之然接过榔头就砸锁。
牟思真尖叫一声,道:“你再砸锁,我去窗口跳了!”
“思真,你要是今天跳下去,我就陪你一起去死。”
说了这句,他用力砸门,因为眼睛一直在观察牟思真的动静,一个不小心将榔头砸在自己的左手上,顿时一声惨呼……
胡伯立即叫道:“牟总,不好啦,他砸自己手上了,流血了。”
叶之然疼得冷汗直冒,牟思真急忙到门口一看,泪水不停地流下来,道:“叫你别砸你就不听……”
叶之然疼得呲牙咧嘴,道:“你再不开门,我继续砸。”
牟思真一边抽泣一边开门。
叶之然扔下榔头,进去后立即抱住牟思真。
牟思真用力挣扎,道:“阿然,别碰我,让我去死——”
叶之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