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江离的意思黑莲明白，不是问野蛮小丫头是什么，而是在问他，野蛮小丫头和千莫，到底算不算一个整体。还是独立的生命……
黑莲道：“灵魂分裂后，会自我修补。最明显之处就是，灵魂会产生自我意识。一旦产生自我意识，那么，那就是两个个体。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两个人。
二者合二为一，必然要有一个人消失。”
江离沉默了……
黑莲道：“你要做出选择了……”
江离看着眼前似乎知道大难临头，瑟瑟发抖的野蛮小丫头，问道：“你怕？”
小丫头拼命的点头，然后哀求的看着江离。
黑莲道：“她本身就是千莫的一部分，她因为千莫而存在，现在还给千莫，并没有什么不妥。你也不用承担道德上的压力，这一切，不过是造化弄人而已。”
江离道：“她的实力比千莫强大，为什么她能好好的，不用睡觉？”
说到这，黑莲也是一愣，仔细的看着小丫头道：“对啊，她似乎也有肉身了。”
野蛮小丫头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似乎明白江离他们在说什么，然后指着远处的鬼车咿咿呀呀的叫着，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可以解答这个问题似的。
江离和黑莲对望一眼，江离立刻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