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当官的为了政绩而做的政绩,可我的看法却不同,另一个角度,商唐那边很难有机会得到上面政策和资金的支持有规模的发展什么,那么开发区不就刚好是最好的机遇么?
这段话岳朵记忆深刻,因为父亲平常不太轻易跟她谈论这方面的事情,何况父女俩一个在省里一个在县里医院,见面的机会也不多。父女关系也不是那种特别亲近的存在,岳中华身上还是有着那股子永远也无法去除的威严和严肃,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官员。岳朵抬头看了眼窗外,乌云挡住了本来的阳光,她的心情就如同这阴霾的天气,她跟唐林不是一种人,唐林是那种被炸弹炸的只剩下一个脑袋也能张口开玩笑的家伙。她不是,她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息怒都形于色。
“开发区的事情我略微了解一点,我爸爸跟我也提过两次,可是第一我对开发区没有任何信心,第二我更不觉得自己有本事可以支撑起一个开发区。所以虽然能理解赵叔叔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说的事情恐怕我不会做。我本来也打算后天周末跟父亲约着见一面把事情说清楚。”
岳朵直接而果断的拒绝却并未浇灭赵洪波的希望,因为他颇为了解岳家的家世和家教,颇为了解岳中华的性格,岳朵多半最后还是要妥协的。他也不会幸灾乐祸坐享其成,他更愿意用自己的经验和历练来劝劝岳家的老闺女。
“看到你啊,就像看到了我家东凯,他也不是毕业了怎么都不回县里就要留在市里么?你们都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本事自己的主见,反正我家东凯我是没拧过……我也挺吃惊之前一直要你按照自己路子来的中华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刚好我一会要去省里开个会,要不我侧面给你问问吧,只要你不怪叔叔多事……”
岳朵听了一愣,思考了几秒钟,语气稍微有所缓和,“嗯,如果这样那赵叔叔你稍微和爸爸说下我现在的心思也行,反正我这边要护理病人本就脱不开身,爸爸自己也很忙。不过……我护理的这个病人叫唐林,他过段时间肯定会去商唐的,其实如果赵叔叔你能带人熬过这几个月等唐林过去了说不定开发区的事情会有所转机,毕竟他的背景和在一些大企业上的影响都不是我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