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比那世间最好的黑曜石。
今日要来接魏子宏,温玉媚特意给她做了一身夏季的长裙,里面穿着葱绿色的抹胸长裙,滚边用豆绿色的丝线绣着她们家院子里的石榴花,外面罩着一件纱衣。
陈珍珠的手艺并不好,绣工很粗糙,但温玉媚长得太好看了,哪怕是最普通的绣工,穿在她身上,衬得她如同夏日里最娇艳的茶花,不如牡丹雍容华贵,也不如兰花清幽高洁,但茶花明媚娇艳,“浅蕊黄金韵栀子,嫩容白玉沁梨花。”
魏子宏一月没见温玉媚,被人揭开帷帽后的温玉媚比一个月前更加漂亮,他一时间都看呆了,还是看到温玉媚从地上捡起帷帽,不慌不忙的整理时,他才急忙接过来,飞快掸掉帷帽上的灰尘,将帷帽重新戴在温玉媚头上。
戴上帷帽后,温玉媚望着还傻傻盯着自己的小姑娘,笑着说道:“要不是因为这张脸,我也想像你一样,随随便便让人看,反正别人看了你,也起不了任何心思。唉!”
“噗呲!”
温玉媚说完,马上就听到一声呲笑,她回头就看到一道天青色的身影,不过,因为帷帽有点厚,她只看了个大概。
收回视线,温玉媚对魏子宏说道:“走吧,我们回家!”
被温玉媚讽刺的女子这时才回过神来,温玉媚的意思是她丑,她丑!
一个女子,被人说成是丑,她简直不能忍受,对着温玉媚的背影就大喊:“你敢说我丑!”
温玉媚走出两步,缓缓回过头来:“我说了吗?我没说啊,这可能是你自己意识到的!不过小姑娘,既然你也知道,就不要说出来了,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么一说,以后谁要娶你这么丑八怪啊!真是的,要我说呢,像你这样的菜应该没事别出来瞎溜达,做人呢,多少还得有点自知之明吧,你说呢?”
说完,温玉媚就走了。
“哈哈哈!”温玉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有人放声大笑,她抬眼看去,还是刚才那道天青色的身影,那人朝她抱拳作揖,“我也觉得你说的很对,丑人多作怪,还真是!这里是什么地方,府学门口,就有人敢打着学政大人的名号出来作怪,看来,下次去张大人家做客时,可得好好跟他说说,别是因为他现在的官职,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找上门来了!”
温玉